的差不太多,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同一种东西,您等会儿,咱们手边那些草药罩子就是用那种草本植物编织的,您可能没太注意,我这就给您取去。”说着话,夏晓数起身回前厅拆解了一副野生草药罩子,给孟大夫拿了过去。
“辛苦你弄小半碗白酒,度数越高越好,另外,再拿点儿碱面过来,厨房那边有碱面了吧?”
“有,有!我这就给您取去。”
一应之物准备停当,夏晓数就瞧着孟大夫找来一把剪刀,将早已干枯的几根“雪绒草”剪成几小段,随手扔进盛着高度白酒的小碗里,过了一会儿,眼瞧着那几根“雪绒草”慢慢舒来。
随手捏了点儿碱面,孟奇亭将其轻轻洒在“雪绒草”表面,过了三五分钟的样子,小夏惊奇地发现,碗中白酒渐渐变得碧绿碧绿的,象玉石一样。
“哎呀!真够神奇的!它瞧着就跟重新复活了一样。”小夏随口惊叹道。
“再过一会儿,它应该会变得跟刚刚采摘时那般新鲜呢!”孟奇亭笑着解释道。
随后,二人坐那儿闲聊了一会儿,估计时间差不多了,小夏就瞧着孟大夫伸手从碗里捞出一根“雪绒草”,就手捏了捏,搁鼻子底下闻了闻。
“没错,它就是‘火辛草’,可能鱼鼓村的人不明白它的药性,才称之为‘雪绒草’。”孟奇亭笑着解释了几句。
夏晓数也捞起一根反复检验了几次,真神奇!它就这么复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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