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健悦的晚辈办事相当麻利,没用多长时间就将事情查清楚了。
第二天下午三点多钟,那个晚辈打来一个电话。
“叔!事情出在慕七今身上,具体承办人是一个叫罗锦胜的人,这人不是咱们本地人,原籍南歧市,说起来,这人也算是做生意的,不过,本事不大,成天就会胡吹,靠着一张嘴,啥生意也敢接,偶尔把事情办砸了,也经常挨揍,没皮没脸的成天瞎混,勉强成过一次家,离了,有个儿子,才上初中,跟着他前妻过。”
桑健悦居家休养也有好多年了,街面上的事儿他也不是很懂。
“那这个姓罗的从中倒什么鬼啊?”
“罗锦胜并不知情,慕七今啥也没跟他说,我是通过慕七今的助理打听到的,别人找他他不一定说实话,面对我,他不敢,呵呵……”
“那也就是说,罗锦胜也被蒙在鼓里?”
“差不多吧!慕七今答应借给他一笔启动资金,同时还给他介绍了一笔不大不小的生意,好象是给许多家学校提供航模材料,那都是慕七今的面子,否则,就罗锦胜那两下子,人家压根不会让他上门的。”
听到这儿,电话里,桑健悦问道:“慕七今具体让这个姓罗的做了些啥?”
“罗锦胜以自己的名义跟程家叔侄俩谈了笔生意,那单子生意算是转包,他们三方正就原材料款项是不是应该由程家叔侄俩垫付在那儿扯皮呢!罗锦胜是故意的,每个环节他故意拖延时间,就是不让程家叔侄俩早日回南方老家。”
“原来是这样子呀!行!我知道了,辛苦你了!”
“瞧您说的,这点小事儿真不值一提。”
“那……站在你的角度,这件事如何处置比较妥善些?”
“叔!这事好办!我呢,把第三方商家和程家叔侄俩约到饭店吃顿饭,双方一见面,罗锦胜的底儿就算是泄了,程家叔侄在咱们这儿待一周就是一周的成本,他们可不傻,一看没戏,巴不得早点儿打道回府呢!”
“那可不行!你是有身份的人,怎么可能跟那些人同席而坐呢,对你影响太不好了,不行,不行!我会想办法的,你把第三方公司的实际情况发给我就行。”
“叔!没事儿,这原本就是挺简单一事儿,夏晓数那边想得太复杂了,不过,如果不是慕七今的助理说出实情,换作咱们,这层窗户纸还真不好捅破呢!其实,您也不用出面,直接请夏晓数跟那个第三方公司谈谈就行,我觉着吧!夏晓数那人虽说年轻,能力还是挺不错的,当然,如果夏晓数不方便出面,我代为办理也没事的,什么身份不身份的,不都是普通人嘛!”那个晚辈在电话里将事情的关键环节说透了。
“话不能这么说,好多跟你同级的最后都在小事上翻了船,以你的身份跟商人们搅在一起,不管所谈内容多么无害,你们坐在一起这事儿就不能算是小事,听叔的!还是我来想办法吧!”
“那好吧,如果事情进展得不是很顺利,我随时可以跟进的。”电话那头,那个晚辈笑着回应道。
“好的,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妈妈身体还行吧?”
“还可以,谢谢您还挂念着。”
“那就好,改天找时间,咱们陪着她上孟大夫那儿号号脉,有好处的。”
“行!等鱼鼓镇办厂子的事儿有着落了咱们再去吧!”
“好的,就这么着吧!代我向你妈妈问好。”
“谢谢您,那我挂电话了。”
“再见!”说罢,桑健悦把电话给挂了。
在商言商,桑健悦打算请一位经商的朋友出面协调一下应该就差不多了,为显得自然些,桑健悦翻出通讯录这通找啊,最后,总算找到一位比较沾边的商界朋友。
正在这时,那位晚辈也把第三方公司的实际情况转给了桑健悦。
桑健悦给那位朋友打了个电话讲明了自己的意思。
那位商界朋友当时就乐了:“你们还是把事情想得太复杂了,其实,只要把事情的原委写得清清楚楚的,同时附上相应的资料证据,找个身手比较灵便的年轻人,悄悄塞进第三方老总办公室就行。”
一听这话,桑健悦不由地恍然大悟。
“就是啊!唉!习惯思维害死人啊!多谢,多谢!我这就打听打听,看谁办这事儿比较靠谱。”电话这头,桑健悦笑着说了几句。
“你也有好多年没接触社会了,现在好不容易才康复了,还是继续保养才是,这等小事哪用得着你来操办,我这儿就有现成的帮手,小伙子帮我办过几件事,人品、脑子、身手都不成问题。放心吧,这事儿包在我身上。”
“真象你说的那么简单?”电话里,桑健悦问道。
“真的挺简单的,那个小伙子之前走过一段时间弯路,事有凑巧,我无意间帮他改邪归正,现在他在城东开了家鲜果小超市,本钱全是跟我借的,每天忙忙碌碌的,也算是走上正道了。”
“那好,欠你一个大人情啊!”
“你我之间还用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