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久当又恢复了嬉皮笑脸的模样。
“我怎么听说咱村你和骆大叔轻而易举地就可以钓到‘火云尾’呢?”夏晓数笑着问道。
“切!没影儿的事儿,别听他们胡咧咧,骆承乡那边咋回事儿咱不清楚,反正我是纯粹靠运气才钓着几条,结果,老婆孩子只吃了一条,其它几尾,全被人拿走了。”说着话,石久当还伸脚在地上跺了一脚,瞧那神态,这会儿了还为当年那件糗事懊悔不迭呢。
“石大哥!这话听着过谦了吧?不象你了都。”夏晓数随口开了句玩笑。“切!自家兄弟,那不能胡吹乱侃,当年吧,不知为啥,气温突然增高了好几度,周边村子跟咱这儿也差不多,最热的时候,屋里屋外都跟个大蒸笼似的。当地吧,也不知咋嘀,我忽然就想起池泊那边或许有可能‘翻塘’,‘火云尾’它再精明,这么高的水温,它怕也是按捺不住吧?于是,我就带上鱼竿、兜网啥的,上水边守着了,结果,居然捞着四五条!哈哈哈……”石久当笑着讲述了一下当年的趣事儿。
“那还是您脑子转得够快。”
“什么啊!过了没几个钟头,那鱼学乖了,再也不露头了,那家伙!贼精贼精的,比人都精!”石久当随口感叹了几句。
“后来呢?”夏晓数笑着问道。
“没有后来!昼钓、夜钓、连环钓……我都黔驴技穷了,时至今日,再也没能捞着一条。”
“‘黔驴技穷’?”说着话,夏晓数惊讶地瞧了石久当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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