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晚上,快九点的时候,张式奎快步行至“桑家小院”,将自己打听到的消息跟夏晓数简单汇报了一下。
“乔葫芦那人还挺小心眼儿的,我怕中间出现啥变数再给您招来不必要的麻烦,也就没有直接找他,特意绕了一大圈才打听清楚。”张式奎笑着解释道。
“给您添麻烦了,听您这么一说,这整天也没开门营业吧?吃过晚饭了吗?”
“应该的,之前那些朋友们都挺帮忙的,总算没误您的事儿,我在路上已经吃过了。”
“那二位眼下还健在吧?”
“不好意思,只打听到一位,想知道另外一位的情况可能还得段时间呢!乔葫芦是从一个叫作施敏如的女士手上收的那玩意儿,施敏如是替一位名叫冯闻牧的人办事,初步分析啊,您手上那手稿的主人应该是冯先生的父亲,老人目前还健在,前段时间突然发病,正住院治疗呢!”
一听这话,夏晓数心下不由地微微吃了一惊。
张式奎之前从事的行当就是收废品的,打听到施敏如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儿,由此再打听到冯闻牧父子这一层那可就有些难度了。
“听您这意思,这是忙活了一整天了吧?真是辛苦了,这样,今天店里的损失算我的,记账的时候,麻烦您备注一下,随后再以平均帐目的形式申报给方大姐就行。”
“小事一桩,这哪谈得上辛苦啊!咱公司帐目向来管得严,那我就以平均帐往上报了啊!”
“好的,明儿一早我再给方大姐打声招呼,真是谢谢您了!”
“夏总太客气了!时候不早了,我也得回去了。”
“我送送您!”说着话,夏晓数客客气气地将张式奎礼送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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