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经理跟着妈妈过?”
“是的,冯驭士这人说来也是够神奇的,离婚之后,依然我行我素,跟冯闻牧几乎没有任何来往,偶尔想起来给儿子寄点生活费,其余时间,一门心思就是苦研莫名其妙的数学难题,由此,父子俩没什么感情可言,这一次,如果不是邻居发现得及时,老爷子说不定人早就没了,总算冯闻牧还念及父子血亲,到底还是出钱把他送到市中心医院抢救了段时间,后来,一看老人没什么希望了,加之自费比例还不低,这才转院转到西城医院,这事儿前前后后他跟老钱解释过,当时,我就在旁边坐着呢!”
“明白了,那回头麻烦您跟他沟通一下,希望他出具一份授权书,我和孟大夫打算试着给老爷子治治。”
“好吧!冯闻牧表面看上去有些不近人情,其实,心眼不算坏,我的话他还是能听进去的,拿到授权书我再联系你。”
“拜托您了!”
“别这么客气,除了这事儿之外,你还有别的事要跟我说吧?”
“是的,关于钱总的去留问题,您在大树村跟我讲的那事我已经测算过了,钱总离职是大概率事件,不过,钱总待我不薄,这事儿要是背着他做,是不是不大合适啊?要不要我找他谈谈?”
“我看还是算了吧!泰山易移,本性难改!我太了解他了,他日,等你功成名就之时,老钱身体也康复了,那时候,咱们再开诚布公地跟他谈谈,也许,到那时,他对这事儿早就淡然了呢!”
“好吧!我听您的!”说罢,夏晓数心底可是轻松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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