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来拜访先生。”
丁策二十多岁,中等个子,面容坚毅,虽然是刚刚从田地里回来,但洗手擦脸的动作都显得很自然,没有一丝窘迫。
他问道:“乡野村夫,没见过贵人。小姐一身贵气,不知找我,所为何事?”
邓婵玉很了解这些隐士的做派,一言一行,都是为了刷他自己的逼格。
你要是真隐居,伱隐得远一点啊,就在朝歌城外三十里住着,骑马半天就到了,这叫隐居?这帮人本质上还是想当官的,只是没找到机会。
邓婵玉摆出一副求贤若渴的模样:“听说先生曾经遍访高贤,学习兵法韬略以及治国安邦之策。我父邓九公乃是大商忠臣,今夏即使染病,依然在披甲杀贼,无奈我是女儿身,手无缚鸡之力,看老父带病出征,心如刀绞。昨日听得先生大名,今特来拜访,请先生看我一片赤诚之心,看在成汤社稷和南疆千万百姓的份上,出山相助!”
屋外的彪子忍不住打了两个喷嚏,手无缚鸡之力?这说的是你?何等的弥天大谎,朱子真、杨显、常浩已经哭晕在厕所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