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了,心疼的不得了,组织村民,将被糟蹋被破坏的,送一部分到县衙当证物,其他的由村民自行处理。
“杀了我!杀了我们吧!这样折磨我们算什么!杀了我们吧!我们与岭安国不共戴天!”其中一个女贼人歇斯底里的大喊着。
方涥倒是没吃惊,因为他知道这两个女贼就是木刺的人,而若凡不知道,刚想提笔记录时,听到了她们嘴巴说的仇人是岭安国,那是瞬间激发了她的好奇心,岭安国怎么得罪人了?全国都在受灾的时候,哪有功夫去欺负人?想开口,但看着方涥没发话,便重新握起毛笔,继续记录着审讯过程。
方涥没发话,两个挠脚底板的衙差就不会停,公堂上痛苦的笑声一直在持续着,直到两个女贼开口求饶,“别,别挠了,杀了我们,杀了我们吧,不不不,别挠了,你想知道什么,问便是!”
看到地上两个贼打算开口了,方涥挥手示意衙差可以停了,“说吧,你们还有多少人,下一步打算怎么做,别对我说谎,是真是假,木刺!我还是知道的!”
当两个女贼听到方涥说出‘木刺’,明显的表情变得呆滞了,互相对视了一眼,其中一个女贼才开口说道:“既然大人都已经知晓,何必又对我俩用刑!杀了不是更干脆?”
“哈哈,要杀你们,我就不会把你们拖到公堂里,如果你们还是不打算说,你们就一个死法,活活笑死!而且不会一次性的笑死,我会让衙差,每日换着不同的部位挠你们,早中晚,一日三次,每次一个时辰,这样的用刑,看看多久能挠死你们!”方涥说着威胁的话,此时的面孔与平时那张和善的脸相比,完全是两个人,衙差听到方涥的用刑办法,都忍不住吞了吞口水,那种死法,真的太残忍了。
“哼!想知道什么就问吧!我们的首领,以后绝对会踏平这里,还有岭安国京城!哈哈哈哈!”
“笑屁!”方涥说着,上手就是一个巴掌,用力不大,但他的力气岂是凡人的力气,看着随意的一巴掌,那女贼被扇的滚了几圈才停下来,奇怪的是,另一个没被扇的,居然也出现了被扇的症状,虽然没有翻滚好几圈,但嘴角同样流出了鲜血。
看着这样的情况,方涥在思索着,难道这两个女贼是传说的中同胞同神经?简单说就是双胞胎,一人受到什么伤害,另一个同样也会受到伤害。方涥笑了,“你们俩的体质很有意思,打一个就相当于打了两个,难怪只中了一枪,现在就像死狗一样。”转身朝另一个走了过去,“说些我感兴趣的,比如你们首领,此时在什么地方?你们有什么计划?”
方涥之所以在公堂审讯木刺的人,他是想接着若凡把木刺的情况,尽早的透露到京城,如果他自己一级级上报,等到了能管事的人手里,木刺的行动老早都完成了,那个时候的岭安国即使不灭亡,也必定大伤元气。
若凡作为师爷,今晚的她格外用功,不仅听的仔细,而且脑子里还经常进行分析,手上更加忙碌,她要同时写两份,一份公堂审问记录,另一份她要连带着自己的书信,一起寄给她爹。
两个女贼被衙差搬抬到了公堂中间,其中一个人才有气无力的说道:“我们首领,又岂是我们这些凡人能知道的,不过,此时行动已经开始了,告诉你们也无妨,各个县城的木刺,都开始扇动暴乱,每个木刺的人手里都有丰厚的金银,足够收买那些饥不择食的人,也够贿赂那些贪官污吏一起行动,岭安国要不了多久,必定大乱!哈哈!”
女贼说的这番话那是气势宏伟、语气高昂,可惜说完之后,周围的衙差并没有因此而慌张,方涥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在吃着水果,随意开口问道:“没了?”
“就这些,你还想知道什么?”女贼没等到众人的惊讶或是惊慌,反倒还被方涥追问着,此时感到了一丝儿不安,她所知道的都说了,眼前的县令还想知道什么?
“你们的联络暗标,倒着写个‘子’字,然后外面画个圆圈,还有一句什么街头暗语,绿草油油,牛马肥壮;山草青青,水土肥沃!是或不是?”方涥很不当回事的说着,而且说的时候还是冲着若凡这个师爷的位置,其意思并非要和公堂上的两个女贼核对,而是要报给师爷若凡,让她好向她爹汇报,面对饥民暴乱,还有贪官污吏策应,最好的办法就是擒贼先擒王,把木刺的人都抓了,什么暴乱什么策应都是泡影。
若凡听的很仔细,写的也认真,全部写完之后,才抬眼看看安静的公堂,只见两个女贼怒目圆瞪着方涥,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方涥自己这样说出来不是为了节省时间,而是为了保护蓝彩蝶姐妹三个,他得知的情况,还有很多,比如木刺的首领就是孤者的最后当家人,孤暮辞!
看着公堂上的两个女贼,方涥轻咳了两声,情报传递必须要尽快送出去,若凡传递信息的渠道最关键,所以方涥很随意的开口道:“好了,时辰不早了,把这个两个女贼丢到大牢里,单独关押,严加看管!退堂!”说完想学电视剧里的桥段,拿惊堂木砸一下桌子,可怎么也找不到趁手的东西,无奈只能用自己的巴掌来代替,“啪!”一巴掌上去,声音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