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准备着,而返回京城的若凡此时也在忙碌着,情报是她带进皇宫的,所以她有资格要求自己参加这次的反击,岭安国皇帝太平日子过的太久了,前一段时间到处是要求救济的奏报官书,弄的他焦头烂额,而若凡和她爹带来的消息更加让他难受,“凡儿,你的消息是不是可靠?本皇的印象里,沿山只是个小县城,那里能得到全国的消息?”
“回皇帝陛下,凡儿愿以人头担保!”若凡很相信方涥的审问,只是她刚刚说完,旁边她爹就开始了咳嗽。
“既然你该如此担保,那本皇就信了你,只是此时又不易声张,然全国那么多地方,本皇一时真没那么多人手可以调用,如果我们大张旗鼓开战,就算那个叫木刺的组织再多十倍一百倍,本皇也不担心,你看这...皇兄有可何妙计?”岭安国皇帝说着,把皮球一脚踢给了他哥哥,这事是他们父女俩发现的,无论真假,都交给他们俩处理,最为恰当。
“呃...皇帝,如果此时全部交给我处理,是没问题,但我需要各县城守备官的配合,仅仅是信镖那点人,恐怕难以力挽狂澜。”若凡的爹说着,这意思嘛,其实还是在讨价还价中,信镖的人可以做事,但不是官不是兵的,万一被官兵当做反贼一起抓一起杀了,那他不就得不偿失了,不是每个地方的信镖掌柜都和县令关系好。
“恩,本皇考虑一番,不如这样,本皇下密令,让守备官除了守城士兵外,其余的将士配合信镖行动如何?”皇帝开始打起了太极,留下多数的士兵守城,仅让小部分士兵配合,这样做他这个皇帝还是放心的。
但若凡却是看不惯了,她父亲和皇帝一人一句的讨价还价,真心不把百姓当人看,整个岭安国都像是两人手里的玩具,说来说去就是互相提防、互相牵制,鉴于此,若凡低声说了一句:“不知道沿山现在怎么样了?”
“恩!凡儿说的对,小小的沿山县都能被木刺盯上,那就说明了岭安国没有一处不在危难之中,本皇立刻下密旨,劳烦皇兄多多辛苦!”皇帝说完,便起身走人,这里虽然是他的皇宫,但他更喜欢到后宫里欢快,下密旨嘛,叫梁公公起草下发即可,无须他再多言什么。
看着皇帝先走了,若凡和她爹也只能回去下令,通知全国的信镖行动起来,具体如何行动要信镖各地掌柜伺机而动,木刺的情况还有暗标和暗语都会一起下发到全国去,至于结果怎么样...他们只能等消息,如果真有县城被木刺破坏,那只能由岭南国军队出马进行镇压和反击,届时不管木刺是否成功,岭安国必定血流成河、死伤无数。
岭安国皇帝怎么做,方涥不知道,他现在的实力只够保住沿山县,至于其他地方,他真是爱莫能助。安静的生活了两天,午夜时分,东面的城墙上士兵来报,发现了城外有大批人向沿山县涌来的迹象,方涥上了城墙,用夜视望远镜观察了一下,果然,城东两公里外,有大批人在那里,并非是安营扎寨,就是在干枯的田里的呆着。
鉴于此,四个武将前来和方涥商议如何应战,方涥先说了想法,“我不是武将,也不会打仗,但还是那句话,如果他们人数众多,立刻在城楼上竖起旗帜,所有士兵上城墙呐喊,而且要击鼓吹号!看看他们还敢不敢上来,弓箭手在敌人到达射程时,先放一发警告之箭!如果仍旧敢上前,不必留手,杀!倘若他们人少,旗帜都不用竖起,来几个杀几个!尽量找带头的杀,挑几个箭法准、技术好的,叫他们专门找带头的杀。”
“大人,我们只守三面城墙,唯独把北门留给你,虽然那里是你县衙后院,但,万一有什么闪失,我们也来不及救援,不如我叫我的亲卫协同大人,万一形势吃紧,他们就是为大人挡几箭、挡几刀,大人逃离的机会都多一些。”守备官对方涥要独自守一面城墙,一直心存疑虑,此时已经迫在眉睫,他是不得不说出口,而且之前就和自己的亲卫说过,如果方涥答应了,就安排他们到方涥身边,在面临生死关头,必须要死在方涥之前!亲卫,几乎都是武将的亲戚,甚至是比亲戚关系还要好的生死之交,普通人除非武功高强,否则根本没有机会做别人的亲卫。武功高的人,都在江湖上混着,谁愿意屈人之下每日守着一人?所以亲卫的武功,只能说比其他的士兵可能要好上一些,但不可能有江湖侠者那样高超的武功。
面对守备官的真心呵护,方涥点了点头,但很快又摇头,弄的面前四人一脸狐疑,其他三个武将都在等着,只要守备官的提议方涥接受了,那么他们三个就会立刻把自己的亲卫也都派过去,可是方涥的表态,让他们搞不清状况。
迟疑了一会,方涥还是坚持自己的说法:“此时已进入战时,我的话就是军令!很感谢你们看得起我,但...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一面城墙我一人足矣!”
“大人...”三个武将还想再劝说些什么,刚开口就被方涥伸手打断了,方涥站起身,走到城墙边看着远处,人头传动的黑夜田地,“按我师父的话说,我等侠者皆有千军万马中来去自如的功夫,而我明日要改写师父的话,我等侠者一人可杀千军万马来犯之敌!”
“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