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小黑的银子,就这么点,而且碎银子居多,看到这些方涥确定了自己猜测,这些钱绝对是来自哪些小老百姓的,不过也有意外的收获,一件金色的软甲,看着样式挺不错的,“为什么许小黑不自己穿呢?”当方涥拿起这件瘦瘦的马甲软甲时,懂了,以许小黑的那身材,是穿不进去滴,“我是要穿呢,还是穿呢,还是现在穿呢,管他呢,穿!”自言自语的方涥把银子放到了一边,脱了自己的衣服,把软件贴身穿了起来,一阵冰凉的感觉包裹了上半身,“真凉!这玩意冬天绝对不能穿!非被冻死不可!”
得了银子,又得了一件软甲,把银子放到了地球的车库,方涥返回了亭楼阁,老头看到方涥到来,并没在意,可当方涥走进的时候,“小子,你身上什么味!”
“味?我身上有味吗?”
“你身上有很浓的味!刚才除了拿银子,还干嘛了?”
“呃...呶,还得一件软甲,我看着合身就穿上了!”
老头捂着鼻子说道:“你小子,懂不懂规矩,什么东西都敢乱来,快点脱下来,先去洗洗身子,然后把这个明早给莫雨,叫她帮你清理干净再穿!”
“老头,这软甲上有屎?”
“屎?这老夫不知道,但这上面全是蛇毒!看这软甲的样式,像是星沙国幻蛇门的产物!”
“咦~~”方涥被恶心到了,吓倒没有被吓到,但听到蛇毒,还是被恶心立马开始脱衣服。
清晨,太阳还没升起呢,宅院里的劳工就开始干活了,厨娘各个都很积极,天色微蓝的时候,才凌晨四点多,已经开始烧火做饭了,柴火的味道,夹杂着米粥的香味,无声的唤醒了所有人。
老头今天很奇怪,已经在宅院里了,为什么还穿上了女装,自觉的戴上了不锈钢面具,“老头,你这是要出门?”方涥走上前,询问老头这是要到外边溜达?
“你待会陪老夫一起去,七千金的比武招亲。”
“我去看她干嘛?一群大棒槌在那里耍宝,很无聊的。”叫方涥去看比武招亲,昨天在街上就看预演,那场面,真没什么可看的。
“你忘记许小黑昨晚说的什么了吗?”
方涥想了一会,“噢,你是想借机看看,能遇到那个贱郎花,噢不,是花郎剑,这名字好奇怪!”
“那不是人名,呃...应该说之前不是人名,是一种剑招,现在她用剑招作为名字,无非就是想把我引出来。老夫还能怕了她不成,走!”
去观看比武招亲就方涥和老头两个人去了,院子里几百号人在,白亦七兄弟在院子里负责看护。
街道上的人很多,大家都朝一个方向走,一直到了巨石山下正南方,这里是一片广场,看上去很气派,但也很拥挤!此时广场被士兵封锁了,方涥还在纳闷呢,手里的观看木牌有个屁用场,这不都是随随便便就能看得到的吗?
刚纳闷不就,人群的最外围又来了两排士兵,前面一排的士兵集体走向人群,挨个的检查有没有观看木牌,没有的人可就惨咯,不仅当场被拳打脚踢,还被拖到人群外围搜身,那些银子不够的人,在被搜刮了银子之后,立马被踢赶出去。而那些钱多的呢,不管你身上有多少银子,全部算是观看费,这样的做法,比拦着路口检查观看木牌,收益要高很多。
方涥算是看懂了,什么叫霸道,人家霸道的很科学!不管是谁,都能过来,过来了之后人家再查票,没票的现在补,而且是重金补,钱不够的,没收你的钱当做罚金,还要把人弄滚蛋。这一招,方涥又学到了,可惜,没地方用。
比赛的开始并没多复杂,关键是七千金也到了现场,往广场中心一站,所有人都安静了,连主持比赛的人,也不敢说话,整个广场可以说是落针可闻,一片死静。
七千金站了大约有五分钟,又不吭不声的走到广场后端,站在了最高处,主持人以为七千金会回避,可转身看了一会,七千金就站在那里,面无表情继续看着众人,好吧,主持人屁也不敢放了,立马宣布了招亲比赛开始!没啥规矩,打斗的结果就以广场只有一个站着为获胜,另一个站着喊认输都不行,非要躺下喊才可以。
四五个人上场之后,就有一个倒霉蛋,实在打不过人家,便躺在地上喊认输,七千金见状,像是自己被侮辱了一般,抬起右手瞬间落下,身边的卫兵领命跑了下去,拖着那个认输的人到另一边,手起刀落,人头翻滚。
场地上安静了,没人敢随意上去,尴尬的场面,另七千金很恼火,双手举起,示意在人群外围的两队士兵,把所有观看的人都驱赶到广场上,意思是让所有人都参加招亲比赛。
一些观众急了,还是和士兵推搡,但凡与士兵发生矛盾的,尽数被当场格杀,这个过程一点语言都没有,大家仿佛都活在了无声的世界中。
方涥和老头没反抗,顺着人朝走呗,前面的人那么多,总有先倒霉的,大概把所有人推了十米左右,广场一边跳上来一个剑客,对着刚才取胜的那个人,“我乃南明哲,不想要你性命,滚下去,本大侠今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