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海边,就是姐姐经常带毛蛋玩耍的山头,大哥哥就是从哪里把八爪鱼他们踢到大海里的。”
“啊?!你们刚才是去海边?八爪鱼没打你吧?”一个急切的母亲,像听到噩耗一般,用最急切的话语询问着毛蛋。
毛蛋却不以为然,“娘,大哥哥可厉害了,八爪鱼他们是被大哥哥一脚一个给踢飞出小院的!”
“怎么又是踢,毛蛋啊,你还小,不许说谎话,你除了知道踢,就不知道别的了吧?下次再说谎话,我叫你爹踢你屁股!”
“娘!毛蛋没说谎。”毛蛋彻底怂了,貌似他爹的脚比方涥的脚还厉害,听到要被他爹踢屁股,说话的语气都变的嗲气了。
母子俩在说话,毛蛋他爹去送郎中回去,把今天刚摘的一些野菜当做了医药费,而那个叫蔡小娘的丫头,此时就坐在方涥的床边,一只小手背在身后,始终拉着方涥的裤脚。
方涥此时意识已经清醒了,自然是感受到了蔡小娘的举动,睁开双眼勉强的想坐起来,蔡小娘却一把抱了上来,那架势让方涥病态的大脑差点误会,感受到蔡小娘拖在后背的双手,方涥才知道,这是要扶他起来。
坐正了身子,方涥对着蔡小娘笑了笑,不知道怎么着,便双手抱拳一礼,“多谢恩人救命之恩!”
闻言,蔡小娘尴尬了,僵硬的身子,木讷转过了头,“娘,这...”
“呵呵,看你那样子,你救回来的人,他谢你是应该的。”毛蛋的娘,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方涥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怎么开口时,毛蛋跑了过来,“大哥哥,你醒了,我刚才告诉娘,你把八爪鱼都踢到了大海里,娘不相信。”
“蔡夫人,毛蛋说的都是真的,我看八爪鱼几个面色不善,便把他们都踢到了大海里,八成应该活不了了。”
“啊?你真的杀了八爪鱼还有那几个恶棍?”最先激动的是毛蛋的娘,而是蔡小娘。
听到床边蔡小娘激动的声音,方涥才正视着身边这个丫头,瓜子脸,双眼大大的,鼻梁异常的挺直,樱桃小嘴,这样的搭配如果化个妆换身衣服,不说倾国倾城,也绝对是闭月羞花沈鱼落雁。
“呃,正是!”方涥不敢多说什么,生怕自己脑仁疼。
这刚说完,毛蛋的爹从门外走了进来,看到方涥坐立在床边,“年轻人,不管你是什么来头,我蔡家,你也看到了,一向清贫,不求什么大富大贵,只求一生平平安安,救你的人是小娘,你要是想报答,就把她带走!八爪鱼只是个小贼厮,他所在的红褐门是这附近十里八乡有名的恶棍门派,即便你真的杀了八爪鱼,那红褐门的人也不会放过你,还有小娘!”
“红褐门?门派?”方涥不得不开动脑子,这次方涥很小心,平稳的运转脑子,居然没疼,脸上挂了点笑意的方涥,被毛蛋的爹一句话说的囧不堪言,“郎中说了,你脑子里进水了,多去晒晒太阳,好的快一些,要不是看你年轻轻头发没了会被人误以为是和尚,昨儿个晚上就用火给你烤烤脑袋了。”
“呃...多谢蔡大爷!”方涥对着毛蛋的爹双手抱拳真心的一礼,幸好昨晚没用火烤他脑袋,这脑袋要是被火烤过,那脑仁不是要变成熟菜了?
“农夫一个,不敢称什么大爷,你小子要是无碍,早点走,免得红褐门的人来寻八爪鱼!知道被你所杀,搞不好我们这个北望村就没了!”
方涥从床上下来,只要脑仁不疼,他几乎和正常人没什么分别,四肢完好无损一切运作正常,只是这记忆,是方涥的硬伤,想着之前自己能一脚踢飞一个大活人,方涥充满了自信,“蔡大叔,敢问那红褐门在何处?除暴安良乃我侠者...侠者本分!”方涥说到侠者的时候,脑仁疼了一下,咬着牙方涥硬挺了过来。
“侠者?你看看你,一身没几两肉,我老蔡虽然没见过什么侠者,但也听郎中那老不死的经常给我们说故事,他嘴里的侠者,都是一身壮肉,个头魁梧,身怀绝技之人,你啊!顶多就是哪个大户人家的少爷!养尊处优惯了,昨儿个给你擦身子,看过你的手,细皮嫩肉的一颗茧子都没有!你说你是侠者,小娘遇到你的时候,也没看到你的武器!郎中那老不死的说,侠者都是武器不离身的,那怕是死,都是握着自己的武器死!”
毛蛋的爹说了一大通话,方涥算是明白了,貌似这里是古代,这古代他是怎么来的,自己脑子里的记忆就像是根刺,一触碰就疼,被人问到武器,方涥伸出双手,看了看,左手掌上有两个奇怪的纹身,确实没看到有老茧,面对武器这个问题,他真不知道怎么回答。
站起身,双手抱拳对着蔡小娘,“恩人,此时在下不能带你走,一来我的记忆没有,也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二来,带着你,很不便与我去灭了红褐门,不如...等我灭了红褐门,再带你离开如何?”
“什么?你要灭了红褐门,哈哈!我老蔡活了近四十年,第一次遇到你这么会说大话的家伙,比那郎中老不死的还能吹!我觉得吧,我该把郎中叫来,好好跟你学学!他吹的没意思,还是你吹的比较玄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