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了玉家的财物,那总要为玉家做点事情,既然这个大公子是假的,那么方涥也没必要客气,找了一根绳子,把玉文禄绑了个结结实实。而大鸟吞了昏睡鸟的羽毛,即使烧一次羽毛,它醒来之后照样还是会昏睡过去,既然如此,这吃人的邪鸟,方涥也没打算留着,拿出手枪,对着大鸟脑袋瓜子连开三枪,三枪过后,大鸟照旧是那个姿势,方涥瞄了一眼,便不去理会了。
玉台县东城门,方涥抗着昏睡的玉文禄,对着城门口的两个家伙吩咐着,“你们俩,去!给我找个能弄动静的东西,或者,你们俩去把能动的都给我叫起来,老子有事情要关照你们!”
看着方涥,想着之前是和独臂男走一起进的城,两个家伙互相对视了一眼,然后啥话没说便跑进了城里。
十五分钟后,城门口的人聚集了三四百人,其他没来的,方涥也没去计较,拽着玉文禄的衣领,单手拎了起来,“这个是玉家的什么大公子?你们都被骗了!此人是个女子,只是说话像个男人,绝不是什么玉家大公子!你们继续留在这里,也没个当家的了,不瞒你们,你们两个当家的一个死在聚河县码头,一个死在这假大公子饲养的大鸟嘴里,不信的,待会可以去玉家看看,那大鸟被老子打死了,可惜,没能来及救你们当家的。”
方涥说完,不管下面的人如何议论,继续说道:“你们,想混口饭吃的,老子给你们指条明路,岭安国东南角,有个叫角口的地方,到那里干活,就有饭吃,干的好还有银子拿!据说那角口县城,也是个空县城,先到那里的人,还有免费房子住,去晚了,只能睡大街了!”
“大爷,您说的是真的吗?”
“大爷,我们按您说的办,不会再被您追着打吧?”
“是啊,大爷,求您放我们一生路!博义城城主都被皇后抓了去,此时我们已经没了主,如今被您又杀一百多人,还有两百来个受了伤,求大爷放了我们吧!”
城下的人,从互相议论变成了对方涥祈求,此时方涥算是明白了,在他们眼里,自己就是个恶魔,“哈哈!你们只要不继续作恶,老子才不会搭理你们,这次要不是你们去欺负聚河县码头,老子又岂会来找你们吗?老子话就说这么多,路也给你们指了,想去的人自己滚去,不想去,就留在这里,但无论你们在哪里,记住老子的话,作恶必杀!”
想对这些人好一点,可惜这些人不懂方涥的温柔,无奈又重新穿上恶魔的‘外衣’,凶神恶煞的说了一番话。
客船,自方涥要求一路南下之后,就没停留过,方涥抗着昏睡的玉文禄,没地方去,只能先到了这里,而且这次登船的地方不是船底的仓库,而是船顶。
此时老头正在有休闲的躺着,瞄了一眼方涥来了,便又闭上眼调侃了一番:“又有新人啊?你都快赶上人贩子了。几乎每次回来,都要带个人,小子,这船的船舱总共就五十一个,现在已经用去了三十九个,你悠着点,别超载了!”
“用了那么多了?”方涥知道老头是在调侃他,可这三十九的数字确实有点,突然一拍脑门道:“那十五个人去角口的,只是搭一下顺路船,不能算是常客。”
“那现在这人,是常客了?”老头又睁开眼看了看,这一看不要,看清那人模样吓一跳,“小子,你怎么弄来个中毒的人,还...还那么奇怪的,这什么造型?你小子口味怎么这么杂的捏?”
“咦?昏睡鸟羽毛的毒你也知道?老头,挺厉害的嘛!不过这家伙是犯人,并非什么常客,指不定哪天心情不好就把她杀了,丢进海里去喂鱼。”
“犯人?你小子也真能折腾,随便找个地方关起来,干嘛非要弄客船上来饲养!还有,说起喂鱼,那大章鱼呢?把它召唤来,拉着客船走,不是更快?而且还有鱼吃。”老头不是想大章鱼了,而是想吃鱼了,说完之后喳巴喳巴嘴又继续闭目养神。
“老头,我怎么感觉我就像是傻靖,你像洪七呢?”
“什么傻靖洪七的,滚,别打扰老夫清静。”
“行,我换个地方审她,你继续睡吧。”
船尾,方涥不想昏睡鸟羽毛燃烧后的味道弄的满船都是,所以只能在室外烧,羽毛也没全用,剪了一小块,烧了之后就放在玉文禄的鼻子前,过了一会,玉文禄吭吭咳咳摇头晃脑睁开了眼,“这哪儿?大海!啊!~~~”一阵刺耳的尖叫,吓的方涥都后退的了一步,不想扰到别人,方涥上去就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还是那么灵验,包治百病的那种感觉席上心头,“老实点,再叫唤把你扔下去,而且是打晕了之后扔下去,叫你直接喂鱼!”
方涥的一番话,并没吓着玉文禄,反而让她变得更加理性,“你是谁,为什么要绑着我!”
“没礼貌!问别人之前,难道不该自报家门吗?”
“哼!你绑了我还叫我自报家门!好!告诉你,我乃玉台县玉家大公子玉文禄!该你说了吧!”
“呵呵,还继续编,当我傻啊?”方涥说完,蹲下身子,双眼盯着玉文禄一字一句的说道:“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