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沙国京城,坐落在人口最为密集的星沙国南部,距离四国交汇之处非常近,快马三天两夜便可到达。
京城中的皇宫建造在一座山上,整个一座山都是皇宫的地界,沿着山破建造了数百座宫殿,使得一马平川之地唯一的山峰格外耀眼,尤其是此时,正当中午,在阳光的照射下,朝南宫殿上的瓦片闪烁不同的光泽,很多百姓都将星沙国皇宫的宫殿比喻成繁星宫。
这几日星沙国的朝会也不平静,议事的大臣官员也是如同木辰国一样,仅仅十来个人,但议事的氛围十分热闹,争吵与谩骂时常占据着大量的时间,十来个人都不齐心,这星沙国的皇帝裘顺冶真是无可奈何,谁叫他年纪小呢?坐上皇位才二十年,下方议事的大臣都是年过半百,甚至还有两位元老级古稀之年的功臣,大家都心怀鬼胎不说,而且还不懂得藏拙,有什么就说什么,或许也是因为大家都是豪爽的人,好的坏的想法都会坦言说出,星沙国皇帝裘顺冶才放任他们用这样方式议事。
时至午时,议事还未有个结果,裘顺冶刚想挥手让众人离去,明日继续商议时,大殿之外来人禀报:“启禀皇帝,金乞国三皇子白珂越求见,此人声称是代表金乞国而来议事。”
裘顺冶冷笑一声,“呵!各位大臣,自打收到金乞国的联盟出兵征伐岭安国,也有十余之日了,你一句我一句,吵吵闹闹十余日,至今也没个结果,不如都留下,直接听听金乞国如何说,然后再做定夺如何?”
“遵旨!”每次就这个时候,下方十几个大臣才会齐声。
过了十几分钟,一个气喘吁吁年约二十出头的男子,终于出现在大殿之外,还没进来,便看到此人已是满脸胀红,大气连喘,貌似迈过进殿的门槛力气都没有,门口两个卫兵,伸手将其架了进来。
原本金乞和星沙是平等的,使者见他国皇帝是不需要行什么大礼,仅仅普通礼节便可,可今日来访的金乞国三皇子,一看就知道是养尊处优惯了,缺乏锻炼,才爬一段山坡就累成了狗,被卫兵抬着进了大殿,卫兵一松手,三皇子居然瘫在了地上,而且是面朝下的姿势。
殿上的大臣们看了,捂着嘴都在笑,唯独有一个瘦小的老头,上前小声说了什么,这老头名叫赫夕睿,担任星沙国军器监一职,从采购金属到制造兵器,全是他的职责,故此在金属采购时,常于金乞国往来,说是金乞国安插在星沙国的走狗也不为过。
三皇子白珂越听闻赫夕睿的言语,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还没站直身子,便对着皇位上的裘顺冶一个标准礼节,只是这身子还弯着,弄的裘顺冶都有点不自然,不想继续那么尴尬,于是立刻开口道:“三皇子一路劳苦,不知贵国可有要事?”
“回皇帝,本皇子白珂越,乃金乞国皇帝白秋樊三子,此次受父皇所命,请星沙国下月十五,出兵至少二十万至四国交汇之处,于我金乞国五十万大军汇合,听我金乞国号令,攻伐岭安国!不胜不收兵!”
“噢?贵国要出兵五十万?”皇位上的裘顺冶不信金乞国能派出五十万的兵力。
其实不仅皇帝裘顺冶不信,朝堂上十几个大臣就没人信的,之所以说五十万,无非就是希望仗着人多,拿到统兵权罢了。
“父皇对此次攻伐岭安,力求一战败敌,故此算是倾全国之力。”三皇子白珂越换过劲来了,此时气质真当是鼻孔朝天的架势。
“呵呵,你们就不怕烈火国从背后偷袭?我可是听说了,烈火国对你们金乞不满已久,如若让烈火国知道你们全力出兵岭安,那可是给了烈火好大一次机会!本皇可不想看到,这仗刚打起来,你们金乞国就收兵回援,倘若是那样,不就把我们星沙国那一点点兵力都坑在岭安了?”
“请陛下放心,本皇子出来之时,父皇已派二哥白珂山出使烈火,绝不会有任何差池。”
“呵呵,白秋樊真是安排的很稳妥,那么灵雨国,你们也安排人了吧?”裘顺冶坐在皇位上,不慌不忙的问道。
下首,金乞国三皇子白珂越微笑着恭维道:“皇帝睿智,我金乞国要出兵,皆会安抚好友邻,这些乃是兵家常事,不知皇帝,能否如约?”
“哈哈!如约没有问题,只是攻伐岭安,我星沙国的兵权,不可能交给你们,这一点,还请三皇子谅解一二!”交出兵权,当是两三个人打架听指挥吗?星沙国最少要出兵二十万,虽说这个数字绝对做不到,但星沙国的面子绝对不能丢,凑一些搬运粮草农夫也要把人数凑个相当,并且这兵权和面子一样,也不能丢!
下首三皇子白珂越用诧异的眼神看着皇位上的裘顺冶,“皇帝,这统兵打仗,非儿戏,倘若不统,各自为战,那如散沙有何差异?还请皇帝三思!”
“呵呵!不用思了,老子的兵,绝不会交给别人!”说话的不是裘顺冶,而是三皇子白珂越身边不远的一位武将,满脸胡渣的武夫特征之外,还有一处亮点,就是胸毛外露,密密麻麻比旁边的盔甲看上去还要厚实许多,此人名叫魁觉毅。
“你!你是何人?我与皇帝商议,可有皇帝许可,竟然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