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后,沿山县城南,刚刚赶到的张戚任和方五等人一同坐上了去聚河县码头的公车,至于为什么要把装甲车停到原来的仓库里,很多人都有疑问,但方五和林强很懂规矩,“不该问的不要问!”于此同时,码头上,方涥坐在上快艇,在等待他们的前来。
码头上围满了人,快艇的模样,一些老苦力认识,曾经见过几次,但此时那么近距离,还是头一回看,碍于规矩,这些苦力没一个敢走到快艇边上的,距离四五步远,都停了下来,指指点点议论不休。
方涥也没在意他们在议论什么,只是看着码头远处,等着方五几人的出现。
就在这时候,清莲河上传来一声大吼,“这哪家的船!快给本大爷让开!不知道我们玉家商船,还是不认识玉台县城船帮的颜色?”
闻声,方涥转头看向河面,一艘比快艇大两倍的紫色木船,正朝着他的快艇驶来,看那架势,好像用不了两分钟就要撞上了。
这样的情况下,方涥没用嘴巴回话,打算用航炮回答他刚才的问话,快艇后的航炮,转了个身,在距离紫色木船还有十几米的时候,朝着木船下方,一阵扫射。
巨大的声音,把码头上的苦力吓的纷纷后退,清莲河上一片碎木屑在飞舞,同时还有人凄惨的叫声。
由于距离太近了,虽然开了火,但紫色木头船还是靠近了快艇,方涥见状凌空挑起,双掌对着紫色木头船就是两掌,这两掌之后,紫色木头船并没有倒退,因为船的骨架都被刚才的航炮打的七零八落,此时只是稳稳的停在距离快艇还有两三米的河面上。
刚才喊话的牛叉人物,也不知去向,航炮开火的声音,方五和林强很熟悉,快步带着人走到了快艇旁边,此时的快艇附近,都是木屑和杂物,“你们几个上来,那个方五去问问码头上的管事,这玉台县的船帮,是不是经常这样横行霸道?”
“是!”方五领命跑回了码头,其余的人看着一片狼藉,还有旁边已经没了船样的紫色船只,一个字都没说出来。
过了一会,方五快步的跑了过来,“大人,小的刚才问了,这玉台县船帮,好像...好像是之前我们打掉的博义城水军,那些幸存的人到了玉台县,拉帮结派弄了个船帮,然后组织玉台县的商贾跑水运,最近一段时间发展的不错,到了咱们这里很猖狂,据说前不久,还弄了十几条船围堵聚河县的码头,要求他们的船只每次来,都要优先停靠,还要优先搬运货物。”
“哟呵,老虎不在家,猴子称大王了!玉台县距离此地有多远?”方涥被气乐了,这才多久没在清莲河上混,竟然有人欺负到头上来了,这沿山和彩虹城的货,走水运的比例逐渐在提升,清莲河以南,还有岭安国一半多的领土,那边的购买力在木刺反军之后,正慢慢的恢复,倘若这水运都被欺负了,那南边的陆地生意还怎么做?
“回大人,顺着清莲河向东南两百里,有一条向西南的支流,名叫玉杨河,顺着玉杨河再走个百里就到了玉台县。”
“叫码头的苦力,通报聚河县衙门,把水里的还有破船上的人打捞一下,活着的全部审问一遍,但凡参与堵码头的,全砍了!人头挂码头上示众,欺行霸市者,同样下场!”惹了方涥,后果就是这样,杀人,方涥从来没犹豫过。
午时左右,玉杨河玉台县码头不远处,方涥等人看着码头上十来条紫色的木头船,停泊在那里,
“大人,前面就是玉台县的码头,那船只的颜色来看,都是船帮的,要不要直接打烂?”林强刚把开船的活交给方五,看到外面的木头船,他的手就痒痒。
“现在不急,先去码头看看正主在不在,我记得聚河县遇到那船,有人喊着玉家商船,这船帮和玉家,总有一家要灭掉,否则打烂了船,过不了多久,他们又出来闹事,甚至还会威胁我们的沿山等地。”方涥说的意思,林强立马懂了,“大人,您的意思是斩草除根。”
“不错,船上没人,打烂也没什么用,反倒浪费子弹,待会到码头上叫嚣一番,我倒要看看,他们的老大长什么模样。快艇下面有些枪支,就是你们之前练习过的,一人一把,让我看看你们练的怎么样!”
为了不暴露快艇的性能,方涥叫方五缓慢的朝码头方向靠了过去。玉台县码头并不大,停这十几只大木头船的地方都是河道,真正的码头距离十几只木头船还有十来米远。
整个的码头,除了岸边是大石块堆砌的,其余的地方都是用木板搭建的,样子还算是中规中矩,可能是午时,码头上见不到人影,林强扯着嗓子大喊着:“船帮的人呢?船帮的孙子呢?”
喊了三遍之后,码头一侧的小木屋里,才露出一个头,朝快艇看了看,立马撒丫子就跑。
十几分钟后,通往码头的道路上,涌出一大片人,黑压压的人头,乍一看少说有千人,方涥见状就骂道:“上次你俩的快艇,到底谁负责开枪的?老头年纪大了不说,你们的枪法也不咋滴,看看,还这么余孽活着。”
假如这里都是博义城水军的幸存者,那真的有点多,当初打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