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禁,哈哈笑道:“妙极妙极!”脸色忽然一沉,又摇头道,“不成,你是我的妻子,岂能再做别人的新娘?就算是假的,那也不成!”
晏紫苏心中又是温柔又是甜蜜,嫣然一笑,道:“你真是个榆木疙瘩……”话音未落,忽然听到地宫殿堂外传来叱喝怒吼之声,“嘭嘭”连震,惨呼迭起。
众人大凛,转身望去,只见“轰”的一声巨响,那整面石壁惊陡然炸裂开来,一道人影破壁飞出,狂飙似的疾卷冲至。
“呜……”忽听一声震雷狂吼,碧光滚滚,气浪炸爆。
蚩尤脑中嗡地一震,气血狂涌,整个人竟似被惊涛拍卷,站立不稳,二女失声惊呼,踉跄翻飞,御风之狼更是当空翻了几个筋斗,霍然猛撞在石柱上,险些晕厥。
那道人影贴地疾掠,抓起二女,转身朝外冲去。其势一气呵成,快俞闪电,饶是晏紫苏驭风术精妙绝伦,竟也不及闪避。
蚩尤又惊又怒,喝道:“站住!”抄足疾冲,左手青光轰然鼓舞,一记“碧春奔雷刀”朝那人后背怒劈而去。
那人双臂挟持二女,头也不回,又是一阵雷鸣狂啸。
蚩尤呼吸窒堵,只觉其气浪排山倒海,势不可挡,“轰隆”连震、碧光摇荡,自己的奔雷气刀竟被那声浪硬生生拍了回来!心中大凛,失声道:“风雷吼!你是雷神破天!”
“奢比长老!”尹天湛脸色大变,蓦地将铜钥匙插入姑射仙子的锁链之中,叫道,“仙子,你快走……”
话音未落,青光怒舞,他已被一道铁索紧紧束缚,陡然拉拽飞起。重重地撞向上方石壁,鲜血狂喷。青铜钥匙“当”地掉落在地。
姑射仙子脸色霎时雪白,蹙眉道:“执法长老,此事与他无关,你放过他吧……”
奢比哈哈笑道:“谁说此事与他无关?”右手铁索一摆,将尹天湛拽到面前,一脚重重地踏在他的脸上,森然道:“尹长老若不是与你早已有了奸情,又怎会冒着被寸碟而死的危险,前来救你?”
身后众禁卫一齐发出淫猥的笑声,阴阳怪气地道:“想不到圣女平素看起来冰清玉洁、高不可攀,暗地里却是个喜欢小白脸的荡妇!”“被囚禁在这地室里,连命都快没了,竟然还有闲情干这等勾当,啧啧。”
七嘴八舌,越说越是下流,手中的火炬东摇西荡,故意往她身上晃去。
姑射仙子俏脸晕红,胸脯起伏,又是悲苦又是委屈又是气怒,就连指尖都在不住微微颤抖。但她知道这些人故意这般羞辱她,便是想让她愤怒失控,自己越是沉不住气,便越是中了他们下怀。
当下深吸一口气,闭上眼,徐徐坐了下来,只当没有听见。
奢比猛地一脚踩下,尹天湛嘶声惨叫,半边颊骨已被踏的粉碎,姑射仙子心中一震,忍不住颤声道:“你!你……快放了他!”
奢比狞笑道:“怎么?我踩他,你心疼了么?”
众禁卫哈哈大笑,叫道:“执法长老,不如我们一齐叫圣女心疼心疼!”纷纷围拥而上,猛踢狠踏,尹天湛惨叫更更转凄厉,片刻之间,周身骨骼几已被震断踩碎,鲜血横流。
姑射仙子再也按捺不住,低声叱道:“住手!”素手一扬,落在地上的青铜钥匙登时冲入锁链匙孔之中,“叮”的一声脆响,双腕上的铜链已然解开,白衣鼓卷,朝上疾冲而去。
奢比等得便是此刻,喝道:“罪囚想要越狱,还不拿下!”
众禁卫哄然呼喝,青光四舞,“咻咻”之声大作,九条混金索闪电似的朝姑射仙子双足,双臂卷去,角度刁钻,速度奇快,配合得天衣无缝,也不知已演练多少次。
囚室狭小,姑射仙子脚踝上的锁链又尚未解开,行动极为不便。“嘭嘭”连震,气浪横飞,六条混金索被她震飞开来,但仍有三条卷中她的手臂,陡然朝外一分,登时将她当空绷紧拉住,形成一个“大”字。奢比更不迟疑,双手疾点,气浪奔飞,瞬时间将她奇经八脉尽数封住,笑道:“恭喜各位立下大功!罪囚se诱尹长老,畏罪逃狱,被我们当场擒伏!”
众禁卫纵声欢呼,“叮当”脆响,六条混金索盘旋飞回,又将她周身紧紧缚住。
奢比眯起碧眼,上上下下地打量她,嘿然道:“奇怪,这罪囚勾搭敌酋,se诱长老,明明已非处子之身,怎地臂上的守宫砂还鲜红欲滴?难道真如虹虹仙子所说,是用东海的珊瑚海蜥掩饰而成?”
众禁卫对望一眼,闪过淫邪古怪的神色,一个胖子禁卫喉结吞动,颤声道:“这又有何难?是真是假,一验便知!”
奢比森然狞笑道:“说得不错!我身为执法长老,责无旁贷,先来验验真假。如果连我也查验不出,只得有劳各位了!”大步朝前走去。
众禁卫心领神会,又惊又喜。对这高高在上,清丽如仙的本族圣女,他们无不思慕有加,只是谁也不敢妄动邪念,此刻她既已沦为死囚,卑贱如草芬,平素压抑着的淫念顿时如熊熊野火,燎原席卷。
姑射仙子悲怒羞愤,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见着奢比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