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这密室,却被那人止住。
“铜头铁脑不成?如今上面封死,你纵是游龙之功游上去,敢情要用头撞开?”月玦手持玉骨轻敲司马额头,复又轻言一句:“脑袋可不是这般用的。”
司马不闪不躲受他一下,自他手中拿过火折将密室顶部照看,似是巨石相封,倒真是撞破脑袋也撞不破。
“那不如则亏动动脑,想个脱身之法?”
“此处与京机厂密室一般一样,倒像是出自一人手笔。若真如此,脱身倒也不难,只是寻起来麻烦些,只是这火折,怕是撑不住。”
京机厂密室虽看似浑然天成密不透风,然墙上却设有机关按钮,只是太过隐秘,查找起来颇费时间。如今此处比起京机厂密室,大出一倍有余,寻起来愈加麻烦。
“此处不曾设有害命机关,仅把你我困于此,纵是寻不到出去的机关,这密室主人也不会放我们不管。”
“脑子便是这般用了,赋及有长进。”
听他打趣,司马赋及难得笑语一句:“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在你这般精似狐狸的玦太子身前,我怎敢不长进?”
精似狐狸?是褒是贬?
司马赋及见月玦面上笑意渐收,莫非是恼了?
“生气了?”
“不曾,只是念及你我探访雪衣布庄初衷。此案事涉青鸾…”
“你我之间,有话直言,何须遮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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