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皇后凤体安康外,宫中若有寻太子求医问药的娘娘公主,还望太子也切莫推辞。”
闻言,月玦剑眉微蹙,这便是皇上做事的分寸?
虽说西风较东景,民风确实开放些许,然秦昊此举也未免太过荒谬。虽他身正不怕影斜,亦难免不惹人非议。
“不知玦要留在宫中多久?”
“这个皇上未提,老奴也不清楚,玦太子只管安心住下便是。”
二人言语间,轿舆又晃动一下,须臾便觉落于地上,这昭阳殿与掩瑜阁可当真是近。
软棉轿帘卷起,两个小太监已撑伞在轿口,二人躬身出轿后进入伞下,佑德在前,月玦在后,朝掩瑜阁走去。
月玦垂眸细辨脚下,鹅卵青石铺就的小道,如今道路之上无有积雪,应是被人清扫过。两侧覆于皑皑雪下的应是二月舒枝杨柳,如今皆是不见绿色树树白。
卵石道尽,一处通体玲珑二层阁楼现于眼前,火树银花,玉槛金窗。最为吸人者,乃是阁楼上下轩柱,挂有百数风灯,长夜之中,璨若星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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