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和尚将公主的鞋偷走了。”
“寺中的和尚?”秦楼安笑了笑,“采桑,咱们房门口守着的那四个侍卫都是大将军一手带出来的,你当他们是没长眼睛吗?青天白日的,若是有人偷本宫的鞋子,他们会看不见吗?所以,是鬼偷的。”
“...是,是鬼偷的。”
“起来罢,既然是鬼偷的,那便是如何防都防不住,你也不用放在心上了。现下这里无需你侍候了,回房间歇息去罢。”
采桑闻言从地上爬起身,应下一声后便迟疑着退下了。
身后粉黛见她走后,问道:“公主,奴婢怎么觉得您说的这鬼,是内鬼啊?莫不是采桑自己将公主的鞋藏起来了?”
秦楼安笑着看了粉黛一眼,说道:“除了她还能有谁?只有她将本宫的鞋子拿走,门口的侍卫才不会觉得奇怪,才不会将此事上报于我。只是不知道她为何要拿我的鞋子。”
粉黛愤愤道:“这还能因为什么?肯定是她瞧着公主的鞋子名贵好看,才自己偷偷藏起来留着穿。没想到采桑竟是这种人,想来她在皇后娘娘宫里也没少偷东西!”
粉黛说完站在门口看了看,见已看不到采桑身影,又说道:“看她走得那么急,肯定是急着回去偷穿公主的鞋子。不行,奴婢要去将公主的鞋子拿回来!”
“好了,若她当真只是为了自己穿,给她便给她罢,回宫后将她驱去昭阳殿便是了。只怕,她是有其他目的,可本宫又实在想不通她要本宫的鞋子有何用。”
粉黛闻言还是觉得便宜了采桑,但也只鼓着一张脸生气。
那厢司马赋及回来之时天已经要黑了,他从谢容那里拿了圣旨,将自洛城抓来的药交给月玦,那是给谢容准备的。
蒙岭山一路至尚安寺的路上他皆查看遍了,除了大量三勾白羽箭,其他没什么收获。
秦楼安见他将留在她门口的四个亲卫叫走,且看他手中拿有圣旨,想来应该是要将那巨石上的女尸搬下来。
可片刻之后她听到消息,巨石上的女尸,不见了。
女尸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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