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芝将恨无绝解掉,其他的毒便会立时发作迅猛反噬,不知他能不能承受的住。”
“其他的毒,怎么会这样?仙长,有没有办法既能解了恨无绝,又不会让其他的毒发作?”
“或许有,但贫道并不知道。”
“荀倒是知道有一物,可以压住月玦体内其他毒,只不过要辛苦一下云道长与容弟。”
谢荀突然推门而入,谢容站起来看向身后。
“兄长?”谢容迎上去欣喜道:“兄长,不知您所说的是什么东西?且不说要小弟辛苦一下,就是辛苦十下百下万下,我也一定要拿到。”
“好啊,那容弟与云道长且收拾这下,这便回蓬莱吧。”
“回...回蓬莱?”
谢容不解得看向身后云别岫,难道兄长所说的东西,是在蓬莱?那仙长怎么会不知道?
那厢秦楼安醒来之时,已经是一个多时辰之后了。这一个多时辰里,她整个人窝在月玦怀里,还将他的胳膊压到完全麻木。
虽然她不是故意的,但还是有些过意不去。便坐在藤椅上轻轻为他按摩放松着胳膊,并答应他今日的晚膳,她亲自下厨。
“公主可要说到做到啊。”
“那是自然。”
秦楼安爽快的应下,想起自己早上中午食不知味未曾吃多少,现在倒有些额。
不过思及午膳,她倒想起午膳之前她曾去看过柳惜颜。
“现在我父皇虽然已经让司马赋及写下了证辞,然如今他已不在洛城,无法当着众臣的面指证代衡收买木江。为了防止众臣紧咬此点,我们可以让柳惜颜作证。”
月玦闻言正了正身子,微微点头。
“可是午膳之前我去看她时,虽然已经给她寻过大夫了,可她或许是因受的刺激太大,现在整个人就如同木偶一般,不吃不喝,也不说话。”
“那,公主的意思是?”
秦楼安停下按摩的手说道:“我的意思是,一般的大夫既然没用,不如劳烦你去帮她看看,看看她是不是被刺激的失了智?”
“该是没用的,她得的是心病。解铃还需系铃人,心病还需心药医。而我只给公主一人系铃,也只是独属公主一人的心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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