汁醇厚浓郁又无油腻之感,色香已俱,食味更佳。
“不曾想伯玉还有这等好手艺,笋这般鲜物多于西南岭南一带,想来伯玉家乡亦是偏南之境。”
听闻月玦夸赞,伯玉只颔首浅笑应下,并未言语。
虽已知月玦向来料事如神,但听月玦说及西南之时,将将平缓的心脏复又骤然一跳。往昔如洪腾腾涌入,又将他四肢百骸冲磨数遍,痛遍全身。
神定之际,伯玉偷凝月玦一眼,见其执碗优雅用膳,似是不曾发现自己的异样,不禁心下一松。
旦见月玦将碗置于案上,伯玉复又执勺欲要再盛,却被一声清寒之音止住:“够了,余下的,你用了罢。”
“使不得,伯玉怎敢与玦太子同食。”
伯玉垂首相拒,月玦凄然轻笑,口间轻吐一句,意味不明,“同落天涯,无何不可。”
不待伯玉细思话中之意,月玦起身临近窗边,窗扇轻启半寸缝隙,阁前青石路上,四人身形,渐趋渐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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