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玦勾了个意味不明的笑,“公主若知晓她们二人来所为何事,定不会将玦装病之事告之两位公主,相反,还会配合玦做戏。”
“哦?你这么说本宫可就好奇了,你既是不曾见过婧雪与瑾烟,又怎知她二人寻你何事?又怎能断定本宫会帮你隐瞒呢?”
“既是公主相问,那玦便也直言。其实皇上也知晓,仅凭一句话便将我囚于宫中为他所用是不可能的事。所以皇上便知会了两位公主,让她二人以有疾寻医为借口接近玦,至于接近的目的,想来不用玦再行明说了罢?”
月玦言罢,秦楼安凝眉略思,兀然心中一沉,“你莫不是觉得我父皇为了拉拢你,欲将自己的公主许配给你?”
“难道不是吗?”
听闻月玦此言,秦楼安轻哼一声,“玦太子未免也太过自负自傲了,纵是我父皇欲用女子拉拢你,也只需挑一皇室宗亲之女便可,又怎会将自己的亲女儿许配给你。”
“公主之意,可是觉得玦配不上婧雪公主,或是瑾烟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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