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赋及你这个混蛋!竟然敢用摸过死尸的手捂本公子的嘴,恶心死了!”
虽是气狠狠的话,但思及司马赋及言语确实有理,适才自己声音确实过大。若真是被人知晓他是假扮的,被朝廷治罪倒是小事,他堂堂墨意阁阁主扮作司马赋及属下之事若是传扬出去,他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说够了?”
司马赋及冷言一句,言罢眼眸扫向案上尸体。
谢容会意,知晓司马赋及意思,挽了挽衣袖俯身过去查看尸体颈上伤口。
二人一时无话,谢容知晓司马赋及所言将他兄长未曾云游之事告之皇上不过是吓唬他的。如今自己帮他查,也不过是看在师出同门的情分上。
“一剑封喉,伤口浅而短,深不过三厘之间,正于颈间命脉之上。凶手是个武功高手,所用应是一柄软剑,且,是个左撇子。”
未几,谢容起身,行至司马赋及身侧将适才摸过尸体的手于司马肩上擦了两下。此时谢容一脸正肃之色,丝毫不见适才玩闹之气,一双极是好看的桃花眼眸矍铄熠熠,辉耀着自信。
司马赋及闻言,亦未在意谢容在其身上擦手,侧身一步靠至摆放尸体的案前。
谢容说的他已知晓,只是凶手是左撇子一点,是何处看出来的?
“何以见得凶手是左撇子?”
司马赋及沉言一句,谢容闻言微怔片刻后,长眉一挑嘴角勾笑,双臂抱于身前得意洋洋行至司马赋及身后。
“怎的,堂堂司马大将军也有不晓得的地方了?”
闻言,司马赋及不置一辞,谢容只当是他心有不服又舍不下脸面问他。当即心中更是得意,既是舍不下脸面,本公子偏偏逼你舍下。
“你软下语气求我,我就告诉你。或者你笑上一笑,我好像还从未见过你笑。当然,冷死人不偿命的冷笑便罢了,本公子衣衫单薄受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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