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要你死是轻而易举之事,又何须费劲让你死到西南那么远的地方?废话别说,我只要你一言,答应,还是不答应。”
“我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楚妖无奈扯了个笑,未几重又抬手搭了月玦肩膀,说道:“不过你又如何能保证能将我送出城去,又如何能送进西南王府?”
“出城自然是故技重施,至于如何进王府便要看你自己的本事了,楚妖花魁。”
楚妖闻言一怔,突然听到门外一阵急乱的脚步声,还听到一道甚是熟悉的女声在唤着月玦,与他伪装的声音有七八分相似。
“听说你与暻㫥公主的关系颇为不错,更有甚者传言你二人早已暗中媾合,不知道她看见你在我房里会怎么想呢?”
楚妖扯了把鸦髻又将自己肩上的红纱褪了褪,揉了两把脖颈搓出些许红痕后,脸面一变换了一副梨花带雨的娇娇模样。
黛门打开,楚妖踉跄着跑出去,看到廊道中的翠娥时,抹着眼泪便扑到了她怀里。
“翠娥妈妈,有位白衣公子硬生生闯进女儿的闺房,二话不说便要非礼我,罢了还不给钱,说是什么公主管的严,身上没有...妈妈,您可要为女儿做主啊,女儿这衣裳都被他撕破了,您瞧瞧!”
看着自己跑出来的楚妖,众人皆是大吃一惊。几个查找的仆从看着这么一位衣不蔽体的美人儿,心里顿时痒起来。翠娥闻言则是心疼的心肝儿肉得哭叫,一边还骂着什么该遭天杀的畜牲云云。
秦楼安虽然未看清楚妖的容貌,但这身姿确实高挑的很,约莫都要比她高出半个头,声音竟然还有些像她?
至于她口中所说的白衣公子,秦楼安不顾众人走向楚妖适才跑出来的房间,正好与刚要出门的月玦对上。
“公主。”
月玦轻轻唤了她一声,秦楼安将他上下打量一遍。
“玦太子好雅兴。”
“...公主误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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