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秦楼安闻言甚是满意的点点头,“既然如此,那边有劳张长史带本宫去看看前朝大萧的有关史书吧。”
“前...前朝大萧?”
张拱臣眼角抽搐,刚从怀中拿出的书啪嗒一声掉在地上。
这是怎么了,怎么一个个的都要查看那晦气大萧的史料?还偏偏都在他值守的时候,张拱臣心里叫苦连天。
“怎么了,难道长史大人不知道前朝大萧的史书放在何处了?适才大人可不是这么说的。”
“不...不是。”张拱臣胆战心惊:“卑职知道放在哪里,只是现下已不在秘阁中了...”
“不在秘阁中?”
除了她还有什么人敢借阅大萧朝的史书记载?
“是..是的,大约半个月前,国师大人将所有关于大萧朝的书籍全都搬走了,现下秘阁中关于前朝的记载是半本也没有了。”
“雪子耽?”
秦楼安盯着躬在身前的张拱臣,见他将头垂的更低,她知道他不敢骗她,也不敢诬陷雪子耽。
从秘阁中出来后,秦楼安并没有直接回昭阳殿,而是往紫云宫的方向走。雪子耽为何会对大萧朝的事感兴趣,他是发现了什么吗?
此时紫云宫中,难得清暇的雪子耽闲卧在庭中木椅上安眠,垂在椅边的紫色衣衫随风曳动舒卷。宽大飘逸的衣袖中露出一只纤长分明又白皙细腻的手,一缕金色阳光透过青翠依旧的雪松温柔的抚上这只手,透着淡粉的指甲映射出玉一般莹润的光泽。
见雪子耽枕臂侧卧睡得深沉,不请自来的秦夜曦犹豫再三决定上前叫醒他。紫瞳者,帝王之相,想来他应知道当今天下该如何治之,知道如何才能荣登大宝。
“国师大人,国师大人醒来。”
秦夜曦叫了两声却不见雪子耽苏醒,便抬手去够他的肩膀,还没曾触及他拢在身在的纱,就见雪子耽缓缓睁开眼。
一双清澈无暇的紫瞳里,带着朦胧睡意,又幽幽闪着淡漠无谓的冷芒。
秦夜曦心下一怔,他吓了一跳。
雪子耽懒懒坐起,也只是慵懒的靠在椅背上,长腿随意伸展,丝毫不在意来人皇子的身份。
“打扰国师大人午睡,实在过意不去,然我此次来,是有要事想要请教国师大人。”
“上次两位殿下前来,我已表明心意,对于几位殿下之前的争斗,我无意参与。”
雪子耽终于抬了眼皮看了眼秦夜曦,“至于要事,若与月玦无关,殿下便不要提了,臣要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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