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压制住了僧侣的扩张,现在来了大宋人更狠,这咋办?
所以说,白河法皇在得到平氏的支持下,主动出兵对付方腊是毋庸置疑的,也是明智的决断,最起码从政治的角度上没有错。
可就在白河法皇以及三大家族联合要打击方腊的同时,僧侣们做出了一个让大家都懵逼的举措,突然偷袭了崔氏和谢氏在倭国的矿场,不只抢夺了一些矿产,还杀死了不少的矿工,同时也让藤原家受到了一定的损失。
消息传回到大宋,杨浩听着这个消息都震惊了。
“倭国的僧侣们都是猪吗?”
这在任何人看来,那都是猪一样的操作,在一致对外的时候,偷袭了矿场,标准的短视啊。
谢渊笑道:“国公爷,倭国的僧侣如此,不正是我大宋之福吗。”
崔博也说:“不错,正是如此,些许的损失并不用在意,这些僧侣如此做,只会让倭国更加乱起来。”
能够再次和谢渊一起来到这里,崔博是庆幸的,当然这是付出了代价换来的,就像是谢氏一样,大家都是付出了代价的,而面前这个看似和蔼的家伙,就是让他们付出了惨痛代价的人。
现如今的谢渊明显更放松一些,因为谢氏彻底捆绑在了杨浩这条大船上,谢子瑜的登堂入室解决了太多的麻烦,从关系上来说,谢渊也算是杨浩的大舅哥了。
杨浩到也为此吐槽过,一个大舅哥在倭国当传教头子,一个大舅哥当大航海家去了,还有个大舅哥开始游历天下去了,一个小舅子现在是教育界的领头羊,这个舅哥呢,是生意上的好伙伴,当然也许以后还有个小舅子是当今皇帝……
所以说,杨浩觉得自己的一生可以这样总结,杨国公和多位舅哥不得不说的故事。
当然,谢渊这么说是正确的,正因为倭国僧侣们很猪,这就太爽了啊,给自己省了不少的麻烦。
矿场是有损失,不过也正如崔博说的,这些损失不算什么,死的矿工也都是倭人,而非汉人,当然,汉人也有死伤,这对于崔氏和谢氏来说九牛一毛罢了,死伤更多的是藤原家派过去的人。
“说的不错。”杨浩沉吟片刻:“你们两家开始各做准备吧,我这便入宫说与官家知晓,总是要让倭国付出代价的。”
谢渊和崔博都知道,当杨国公说出这话的时候,那倭国就完了,杨国公要的代价太大了啊……
当然要他们准备,他们也明白,无非就是私军跨海去讨伐那些僧侣嘛,这里面的说道就多了去了,这私军也可以是官军,当然,名义上还是私军,绝对不会打着大宋朝廷的旗号过去的。
说白了,就是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罢了。
入宫面圣,恰好郑居中,杨时,赵杞和童贯都在,这事一说出来,让杨浩没想到的是大家的口径竟然出奇的一致,尤其是赵杞,那是义愤填膺的,挥舞着手臂恨不得要亲自出兵去清缴那些倭国僧侣。
郑居中也说道:“倭国之僧侣实毒瘤也,官家,臣以为当予以谴责,责令倭王清理此毒瘤。”
杨时附议,童贯亦是附议,甚至有想要领兵出战倭国的想法。
没办法,虽然还身居朝堂,但童贯也知道,自己的时代过去了,在朝堂也只是个摆设,若想要再得到荣光,领兵是最好的选择。
这样的同仇敌忾的气氛是很好的,赵构是喜欢看到的,杨浩也明白,这是大家都看到好处了,名义上是崔氏和谢氏的矿场,但实际上那白花花的银矿通过杨浩的渠道送到了国库有多少。
朝堂之上,站到了这个位置的就都不是脑子坏了的,那是实打实的钱啊,王安石变法之时,旧党和新党之争也是权利之争,对于王安石能把国库充盈起来,还是大家喜闻乐见的。
“杨浩,你觉得该如何做?”
赵构发问,杨浩答道:“官家,臣以为郑相所说老成持重,当予以谴责,至于说谢氏和崔氏是否要讨回公道,朝廷还是不要插手的好,这是民间自发的行为,与朝廷无关。”
不错,大家都露出了一个你很坏的表情,但没有人反对,因为不管怎么样,只要朝廷能得到好处就行。
赵构点点头:“好,就依你和郑相所说,景王,此事你当和那倭国使臣细说,要严厉,责令倭王必须将那些罪魁祸首找出来。”
赵杞很兴奋的点头:“臣领旨。”
白河法皇啊,或许是流年不利,也或许真的是水逆啊,前面高丽的事扣到了他的头上,这还没完事呢,这帮该死的僧侣又弄个屎盆子扣下来了,就很冤一个人。
众臣退去,杨浩留下了,是赵构要他留下的,对于倭国的战略方针,只有他俩人知道,可以当着群臣的面说谴责,要他们付出代价,但想着要把倭国彻底变成大宋的领土,这要是传出去,就一定会有一些大儒站出来反对,圣天子要仁义嘛,总是攻占人家的国家这样是不道德的。
最起码现在看来,对高丽的做法并没有有什么太大的反对声,毕竟将高丽搅乱的也不是大宋,是那什么第六天大魔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