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马笑而不语。
“好罢,我不白沾你人情,以后舞郎君所需纸笔一律由老兄我包圆了。”
刘文静提笔要写,却发现笔毫墨已干。
在纸上愤怒地空写了几个字,“还是不行嘛。”
舞马便抬起右胳膊,从袖子里又取出一个更加厚实的纸包。
层层叠叠、密密实实打开,正是一方墨砚。
“这个更值钱。”舞马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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