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很神秘,弄了几百个大箱子,我就好奇了,那些到底什么东西,之后他们在我木榻下面挖了密室,堆满了金子,起初我只是很开心,那么多金子,后来我才猜到,堆那么多金子,可能就是怕我下到密室里查看她要我保管的东西。”
“这么说,那些金子堆在那里,你就没挖出来看看?”
“没有,熊某有时也要讲点诚信!”
“切!你是担心金子挖出来被别人看到,来抢你的金子吧?”
“嗯,也有这个意思!”
“那女子后来就一直在你府上?”
“放好东西,她就走了,熊某也派人跟随去查看一番,结果去的人就没回来,我猜想可能被发现了,那奇女子也够狠的。不过熊某这次出来之前,那个女子又到了我府上,只有她一个人,至于想干什么,也没说,我知道她心狠手辣,所以也没问,就直接带着人来找你的晦气,不曾想!哎!”
“好了,你留在上幹县早晚也是要死,而且还不一定是京城人动手,你身后那个城池的主子,事发之后,无论成与不成,你都不会留在这个世间。”
“什么?如果事成,他保我一世荣华富贵!我怎么可能死?”熊县令急了。
“哈哈,如果你找人做了不光彩的事情,之后会这么做?会不会把那些所有涉及不光彩事的人都清理干净?”
“这...”
“没话说了吧,哎!你呀,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啊!不过呢,你之前得罪了我,结局早已注定的!即使没这档子事,你也离死不远了!”
“你!哼!”姓熊的现在就是粘板上的鱼肉,没反抗的余力,只有任人宰割。
“好了,我去问问你的家眷,有关那个女人的消息,之后她们会来陪陪你,姓熊的,好好珍惜!”方涥说完走了大牢,姓熊的双眼慢慢渗出了泪水,他的一生之前都很顺利,但今年开始,好像被霉运绑架了,怎么都不顺。
关押女人的大牢,在另一边,与男人的大牢仅一墙之隔,主要是沿山小,原本建设大牢的时候,就没设计的多完美。
“喂!都醒醒,我这里只有一份包子,谁能回答我问题,就吃一个,回的慢了也是没有的吃。”方涥说完把包子从蒸笼里拿了出来,摆放在离囚牢不远的地上,看了一眼两个囚牢里的女人都坐起了身,便开口问道:“第一个问题,那个女人在你们府上做了什么?”
牢狱里安静了一会,方涥有点不耐烦了,“我数五个数,数完还没人说,我就用脚踩烂这个问题的包子!五...”
“我说,我说,她来我们这里主要就是为了查看她的东西,知道我家男人外出,便留了下来,想等我家男人回来警告他不要离开她的东西,然后再走的,结果,没等来我家男人,却等来大人您。”
“嗯,包子,吃吧!”方涥看着顺利,一次拿了两个包子递了过去。
“你们什么时候发现她不见了的?”
“我们,我们醒来就没见到她,只看见密室空空的。”
“嗯?我下手没同情谁,不应该啊?”方涥沉思着,别人答了问题,他没给人家包子,于是囚牢里的女人又急忙补充道:“大人,那个女人功夫很厉害,一般人十几个都制服不了她,您打晕我们或许会晕一两时辰,她可能比我们醒的要早,估计就溜走了。”
“好,你说的很有道理!”方涥又给了她三个包子,“最后一个问题,那个女人身上有没有身特征,或者她说过什么可以看出她身份的话。”
这个问题明显有难度,从富贵生活的县令夫人,变成了牢狱之中的囚犯,突然的巨大变化,让很多人会忽略其他的东西,方涥问了这个问题之后,牢狱里陷入了很长时间的安静。
方涥看着时间,再继续耽搁下去,熊县令一家人就别想在临刑前团聚了,最后孤注一掷,“既然说不出,那就证明这个五个包子与你们无缘!”方涥假装要去踩踏包子时,另一个牢房里,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她经常哼哼着什么,像是曲子,只是我们都不懂曲子,也没记住,但小女敢肯定她独自一人时,就会在夜晚看着天空哼哼曲子!”
“曲子,你能学一下吗?”方涥好奇,来古代那么久,还真关注这边的文艺发展,曲子?又发展到什么地步?
“小女子无能,实在哼不出来。”说话的是小丫头,看上去只有十来岁,当方涥看清楚时,才注意到,这个小丫的脸长的很稚嫩,但身高已经接近一米七了。
“你是熊县令的女儿?”方涥试探着问道,至于为什么要问,他想留下这个小丫头,这样多一些机会找到那个神秘女子。
“小女子只是刚进县令府一年的丫鬟!”
“你!你胡说,你就是我的女儿熊翠翠!”另一个牢笼里,刚吃包子的熊夫人立刻大骂了起来,样子不止是激动,更像是要杀人一样。
小丫头被吓的,远离了囚牢的木栅栏,“我...我我就是刚进府一年的丫鬟,我叫沈小花!”
方涥在旁边看着两个人的对话,脑海中猜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