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客栈的一场悬赏挑战酒之称谓草草结束了,但之后的影响力,才刚刚开始。
客栈二楼,第一个被两人架上去的时坤,此时已经有了点意识,但处于极度醉酒的状态,双眼皮无力的垂在眼上,时令时田则在其身后,不停的点穴揉推,不一会,“呕~~”又一口呕吐,这已经是第二十多次呕吐了,“时田,你说坤哥没事吧?还真是第一次见到坤哥醉酒成这样的!”
“应该...应该没事,不过这酒够猛的,闻着坤哥吐出来的,我都发晕,更别说坤哥还喝了下去!”
“你们俩...嘀咕什么呢!快,快!拿桶......呕~~”时坤原本想说点什么,但这一开口,没喘两口气,便感觉到胃里有东西要翻滚而出。
时坤的情况还算是好的,雁矗钰可就悲催了,六妹抱着他上楼,路上就吐了大半,可惜还有一小半留在了胃里,雁矗钰的爹之前都已经睡了,同样枯瘦如柴的身子,此时正在大汗淋漓,不停的在雁矗钰推功,帮助其消化酒力。
悲催之处就在于此,他们只是消化,没像时令时田那样催吐,这酒精在雁矗钰的肠胃里已经烧烂了,雁矗钰回客房的半道上就痛晕死了过去,此时的他,什么直觉都没有,气息都很微弱,精瘦的两胸中间,都能看到隐隐的红斑,正翻滚着酒精的灼烧,他爹在其背后根本看不见,仍旧不收手,继续推功。
两三分钟后,雁矗钰的身子,彻底没了生机,缓缓朝一边倒了下去,客栈里传来一阵咆哮!“钰儿!!!”
第二日清晨,有人欢喜有人忧!可无论是喜还是忧都找到了方涥身上,知道他们要找,方涥大大方方的出现在客栈大厅里。
时坤一夜煎熬,此时在外人面前表现的可谓是生龙活虎,貌似已经得道升仙了一般,方涥当众给他了一块金子制作的酒圣令牌,别看只有巴掌大小,实心的令牌,正面酒圣二字,北面是十商道字样,整个令牌边缘制作的如火焰一般,下端还吊着一段小号的红绳结和一个玛瑙的圆珠,在古代时空里,这玩意比皇族的物件都要高大上。
此时时坤已经跪在方涥面前,客栈大厅里挤满了看热闹的人,“本人代表十商道,将酒圣之名封为岳苍谷时坤!十年之期内,可享有酒圣之名,无论何处皆可以酒圣之名自称!”
“多谢方少侠!”时坤双手高举过顶,接过了酒圣的令牌,还没来的及兴奋呢,双手里刚刚接到的令牌被人群外一精瘦的老头,飞身向前一个空翻抢了过去,“还我令牌!你乃何人!”时坤怒了,令牌被抢,身子从地上瞬间弹起,指着三步外的老头大声喝骂。
于此同时,时令时田包抄到老头旁边,“大胆老头!居然光天化日,在众目睽睽之下抢夺我师兄令牌!莫不是要与整个武林为敌?”
不得不说,时坤这三人,武功不咋滴,但论嘴上功夫,瞬间秒喷死一个健康人,那是很轻松滴!
老头看了看面前的时令时田,转过身,又看了看时坤,最后把目光聚焦在方涥身上,“哈哈哈哈!什么十商道!什么酒圣之名!江湖上何时出现此等荒谬之事!我儿昨夜要夺酒武至尊,可惜,那并非什么酒,而是毒!江湖自有江湖的规矩,杀人偿命!我儿之命!被你这个黄口小儿耍阴谋诡计陷害!拿命来!”说罢,精瘦老头快步直扑方涥而去,同时右手成爪状伸在身前,眼看就要直取方涥咽喉。
事情发生的太快,客栈大厅里的所有人都未反应过来,可意外来的也不慢,就在精瘦老头即将得逞的时候,成爪的右手离方涥咽喉还有十厘米,一切都静止了下来,现场像是被定格了一般,所有人都不清楚又发生了什么,精瘦老头的身子,缓缓的向一边倒去。
方涥作为当事人,快速的扫了一圈蒙圈的众人,立刻双手抱拳大声喊道:“不知哪位大侠出手相助,方某感激不尽!”
刚才精瘦老头是伸着手臂抓向方涥的咽喉,可手臂也太短了,方涥的电棍并没伸出多少,老头的身子先被电击了四五秒,才缓缓倒下。
方涥为了不暴露自己的‘实力’,才装作是现场高手相助。
一句大喊之后,围观的人纷纷四处寻找,看看有没有人站出来。
可左看右看了半晌,也没个人站出来,方涥当然知道不会有人站出来,如果有,那真的遇到演戏天赋极高的人了,“既然大侠不愿意站出,相信是不想被魔山谷记恨,可如今魔山谷已经招惹了所有江湖人,众目睽睽之下抢夺他人财物,不说这令牌是何物,就是令牌本身的黄金足足二十两,江湖人怎么任此等贼人猖狂?更何况令牌乃是十年一现身的酒圣之名令牌!”
“正是!此等贼人,我岳苍谷时坤不愿与此为伍!呸!”时坤动作很快,看着精瘦老头躺了,立马上来从手中取走了自己的令牌,顺着方涥说的话立即接了下去。
时令时田更猛,上来对着精瘦老头就是一顿乱踢,只是刚踢了几十脚,人群外就冲进来几个人,来人男子都是精瘦的,唯一一个女子却肥硕无比,看到地上躺整挨踢的人是他们的爹,顿时场面一阵阵刺耳的尖叫声:“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