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所有人都吸引了过来,“瞅啥?还不过来帮忙?弄好了浴室,你们不帮忙的,别想用!”
一句话,把所有人的积极性都勾搭了起来,浴室是干嘛的?他们不知道,但听着不帮忙就没得用,那必须要来搭把手,不管是啥,以后有自己的那份,于是,连老头都来帮忙拆房子,房顶几根木头横梁,一脚一根,都踢到了他经常睡觉的地方,那样子,貌似他看上那几根木头了。方涥心里想着,是不是该给这老头弄树屋呢?以后刮风下雨的,树上也能继续呆着。
被拆的房间不大,十来个人动手,很快就给推掉了,众人推倒之后,纷纷把眼神看向方涥,意思是下一步干啥?“嗯,今天大家辛苦了,就到这里吧!”众人闻言,又纷纷抬头看看天,连中午都没到,就歇着了?
方涥拆房子,意思是让别人误以为,那些东西是为了盖新房用的,不是平白无故堆那里藏人的,免得被衙差或是捕快问的答不上来,现在所有人都帮忙拆了房子,无论衙差和捕快问谁,都会说是盖房子用的,这不是完美的遮掩吗?
方涥自认为,自己做的绝对没错,可午餐时,那脸啪啪的被抽了,谁抽的他?负责看守大门的风仑,无意间的一句话抽的,“咱家少爷面子真大,一群群的衙差和捕快从咱门口搜查而过,一看是风府,立马去了下一家,连门都没进。”
方涥当场感觉有点晕,自己是不是忽略了哪里?为什么他在古代混的就那么好呢?全城搜查!那些素不相识的衙差和捕快,从门前过,而不入门,连特么一眼都没多瞅瞅!那房间被拆的,得多冤屈?
化悲愤为积极,午饭后,大家就齐上阵,搬砖的、活水泥的、动手盖房子的,除了莫雨和风仑,一个带孩子,一个看大门,其他人都在帮忙。用一句话来形容他们半天的劳动成果,‘真是不敢置信,半天推倒一间房,半天又盖了一间房!’
只是这房子没人敢去住,一是不能住,二是真不敢住,为什么?水泥没干,再者,这房子是平顶的,谁都担心这房子的顶会塌下来。包括方涥,第一次盖房子,所有的知识都是度娘里的,不知道靠不靠谱。
房顶是水泥浇筑的,下面用木板托着,几十根木头顶着,房顶的水泥里还有钢筋网,虽然是度娘来滴知识,但要求的材料一丝儿都没少。
吃好晚饭,这新房子成为了大家饭后参观聊天的重点对象,“你说会不会塌?”“恩不知道,明早估计就没顶了,”“拉倒吧,还明早,我敢打赌,过了不了午夜,顶就没了,”“午夜?不至于吧?”“不信等着瞧。”
众人说什么的都有,只是方涥可没心情看这新房子,他此时和老头在一旁说着,今天张掌柜带来的消息,当说到孤者意图造反时,老头的心情也不怎么好,问其究竟是怎么回事,老头居然沉思了。
过了近半个小时,老头才叹了一口气,“哎,孤者起初是好的,后来势力越来越大,我也就远离了,至于最后是不是造反,老夫也说不清楚了,如果按照张掌柜所言,信镖也掌握着岭安国所有地方的第一手信息,那么,孤者造反的可能性很大,这件事情的起因很关键,如果是岭安国皇族发起的剿灭孤者,那还有可能是栽赃构陷,可信镖如果收集了情报,才引起的孤者被剿灭,那...”
老头说着,便不想再说了,看得出,当时的孤者在江湖侠者的世界里是有一定分量的,如果孤者没有让江湖侠者们失望,那么岭安国剿灭孤者的行动,有可能就是对江湖侠者世界的宣战。
“老头,别那么锤头丧气的,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没有利益就没有永恒,利益不只是金钱物质,还有精神!”方涥当起了说教老师,一句话把老头从垂丧中唤醒了,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方涥,方涥看到老头的精神有了起色又继续道:“很多人重精神收益,比如老头你,看中的不是金银,更多的是无愧于心,小子我也知道,当初孤者被剿灭,对于你这个侠者而言,是一种打击,同样都是为了百姓谋福,到最后,就因为做大了、功高盖主了,而被剿灭。你们侠者是不是感觉,自己的行为没有得到应有认可,所以隐匿的隐匿,消失的消失,有些人可能很清楚孤者是要造反,但你们更愿意选择相信是被构陷的,那样你们会感觉到,江湖永远是江湖,与普通的百姓和皇族的世界而言,完全是独立的!那样侠者就可以继续高傲的生活,随心而行随性而为之?”
“不错,江湖就是江湖,认识你小子之前,老夫都是这样认为的!但你小子最近的所作所为,老夫有点糊涂了,江湖和百姓,还有官场,并没有我们江湖人眼里分的那么清,换句话来说,江湖人是自以为是罢了。”
“老头,难得被你看得起,小子我以后带给你的,不仅仅是这么一小撮局面,我会把这个世界闹的更大,闹的更欢快!侠者!就要做侠者该做的事!江湖,人只要出门,就是踏入了江湖,谁也逃不开,谁也避不开,但...那是现在,未来绝对不是这样!”方涥一正一反来回交错的聊天,把老头弄的有点糊涂。
“行了,你个臭小子,老夫陪你走到底,不为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