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真可谓见多识广,不若将府中各处换为鸳鸯锁,钥匙一把交于木江,一把公主收藏。如此若有调用之需便需经公主之手,亦不怕有人中饱私囊。”
秦楼安自幼便习惯了被人称赞拍马,如今月玦说她见多识广,怎得恁般别扭!
不过他说的法子虽好,自己却确实无心打理家业,“玦太子此法甚妙,只是本宫一向不喜理会府中之事,这保管钥匙的事,玦太子便代劳了罢。”
“公主,此事亦不妥…”
“月玦,你当真想在我府上白吃白喝不成?怎的恁般懒惰?本宫将此事交于你便也是信任你,你可不要不识抬举。”
闻言月玦眉峰微蹙,无奈笑了笑,到底是谁懒惰?
“既如此,那玦便恭敬不如从命。若牵涉贵重之物,玦必先请示公主。”
“如此甚好。”
月玦见秦楼安此番,颔首间又嗅得一缕异香,来不及细闻便消散了去。
“适才粉黛绿绾说,尚未听得我呼唤,你便知我已醒,不知玦太子是如何知晓的?”
“自然是听到的。”
“哦?听到?”
“玦耳力极好,适才听得公主翻身之声。”
“……”
这么恐怖?
秦楼安不禁心里发毛,难不成属狗的?
月玦见秦楼安面上不由自主露出忌惮之色,心中浅笑。
适才是他觉得她此时还不醒颇是奇怪,便用了内力前去感知,且不知此法颇为伤身,不可轻用。自己一直将会武功之事隐瞒于她,前些日子在别院之时她探他脉搏,自己亦是用移经错脉之法瞒天过海。
她自己亦是武功高深之人,适才自己如此暗示,若她再不察觉他会武功…
那可怪不得他了…
www.。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