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便觉轻缓了许多。
听他所言,秦楼安也起身围着墙仔细查看,此处四周墙壁当真是毫无缝隙,宛如浑然天成这么一个密室。
再看身边这人,不知姓名不知来历,是敌是友亦不能断定。他未曾过问自己的身份,也不知是心知肚明还是觉得没有必要。
原本她想问他为何深夜现身京机厂,可转念一想,她可以问他为何在此,若他反过来问她为何亦在此,自己又该如何应答?
“可否原路返回?”
既然现在大家都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不如一起想法子先行出去,如今困在此处,无水无粮,最多不过七天两人便是两具尸体,就算知晓对方底细也是毫无意义。
听她此言,那人走至她身前说到:“既从上方将你我困于此,便也绝了此路。适才滑下之时我便查看了,此通道光滑如镜,无有半寸借力之处,欲从原路脱身绝无可能。且那上面怕已封死,就算以游龙之功攀上去,亦是打不开出口。”
毛糙的声音出奇的平静,一双澈目望着她,看着这双眼睛,秦楼安一时竟有似曾相识之感,可自己记忆之中,确实不曾有这号人。
未几,秦楼安便也不再死硬回忆,半开玩笑道:“那我们只能等死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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