蠢傻,那她便装蠢充傻又如何?
“马大人,宫中宫女的尸身在何处?”
秦楼安扬声道,闻言马先知忙凑上前来:“就在后面房中,公主可要查看?”
“嗯,带本宫前去。”
“是,公主这边请。”
秦楼安自顾跟了马先知去了别处,故意留了他二人在后。
见秦楼安走后,司马微微侧目看向月玦,只见月玦自披风中露出的手腕上包裹白纱,当即一个箭步冲上去,却不料月玦连退几步,出了房门亦往后房走去。
司马见状复又快步追上与他并肩而行,目视前方不偏不倚,却轻声低语一句:“如何伤的?”
“如何伤的都要忍着,我是,你亦是。”
“如何伤的?”
“小不忍则乱大谋,以后切莫如此大意。”
“我问你如何伤的?”
二人说话间脚步未停,司马见月玦不答话,语气加重步伐放缓。
月玦听他语气中有异样,似有似无轻叹一声,“无甚大事,你可有将我适才之话记到心中?”
闻言司马一时未言,月玦眉头微皱侧目看他,只听司马淡淡言道:“再说一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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