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哭,月玦见其流泪之时心中略有不忍,但又不能忍。
如今此番已不是为了自保,而是为了眼前人自保。人在困境中想的只是苟且活下去,而在绝境中,才会奋起冲破桎梏,置死而生。
“玦太子…我…我听你的…但我还不能将我的事说给你…”
“站起来。”
简短二字入耳,小德子看向月玦,见其已长身站起当窗而立,身后似负无尽光明。双臂撑地缓缓站起,抬眸正见月玦笑上眉头。
“玦太子,奴才听你的,绝不将太子不愿让皇上知道的事泄露出去。”
听小德子沉沉保证,月玦剑眉微凝:“在我面前你无需自称奴才,我不喜听别人作贱自己,你也不是奴才。除此我还要提醒你,嘴上的奴才说多了,说久了,奴性会刻进骨子里,到时你便真成了挺不起身的奴才。”
“是,奴…我…记下了。”
“姓甚,名谁?”
“梁,梁伯玉…”
“伯玉,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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