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直接轰人而走,这份熊心豹胆他还是没有的。
阁门大开,婧雪与瑾烟各自带着宫女入内,坐了一侧铺有锦垫的楠木交椅。
“小德子,听闻东景玦太子为皇后娘娘治病有功,父皇特赐居于掩瑜阁。今日本宫与瑾烟略感身体不适,许是染了风寒。因着不想吃宫中太医开的苦方子,想着玦太子回春妙手定有去病又不苦口的良方,所以特来拜访。”
婧雪公主和善而言,小德子闻言略略抬眼看向两位公主,皆是脸面红润气色上佳,哪里是受风寒之人。如此对比之下,月玦装病的戏码都真实了不少。
“回两位公主,这实在是不巧,如今玦太子身染风寒尚昏睡于床,昨夜这场风雪可当真是祸害了不少人呐!”
听闻小德子回话,婧雪瑾烟相视一眼,皆是眉峰微蹙。
“昏睡于床?本宫与婧雪公主受了风寒都尚未如此严重,他一男子竟这般较弱。莫不是故意不待见我们?”
瑾烟公主挑眉而言,言语间朝一旁楠木小梯看去。小德子见此,心下一紧,莫不是这瑾烟公主还要去寝卧一看究竟罢?
“回瑾烟公主,玦太子确实卧病在床。如非昏迷,又怎敢不见两位公主呢?”
“哼!本宫倒是不信,如今月玦人在何处,本宫要去看看他是真病还是装病!”
瑾烟公主挺身而起,却被婧雪止住拉至一侧,与小德子距了几步之遥。
“瑾烟你莫不是糊涂了?我们前来见月玦本就是父皇的意思,如今月玦卧病在床,也省下我们见他了,莫非你真想被他瞧上不成?”
听闻婧雪耳语,瑾烟秀眉渐舒,她可不想被一个质子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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