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手甚至左腕上沾染鲜血,右掌上的血却是不多。且本宫发现,你的左掌虎口与指根关节处,生有一层老茧。”
说及此,秦楼安转到其身后,将其紧绑于麻绳中的左掌翻出。秦昊凑上前去,果见生有一层老茧。
“当时本宫看到你的手时,便知晓你说为父皇开殿门是在撒谎。试想如此沉重的殿门,双手并推都难以推动,你怎会单手,还是常人用不惯的左手去推?加之你左掌上的茧比右掌上的厚的多,本宫便知晓你是个左撇子。且从掌上生茧的地方可知,你是常年握刀或是握剑,至少是常年握有兵器。”
听闻秦楼安之言,小喻子紧绷的脸色再也绷不住,生生挤出万般的不信与不甘,他竟如此轻易的,便被一个小丫头识破了!
那晚确实不是他开的殿门,当时他见秦昊的圣銮已近,便临时起意将固定匾木的金钉拔掉,只留了一枚,且已被他松动。
这么做,本不在那晚的计划之中。至于为什么要如此,那自然是要杀了这个狗皇帝!再不济,亦会砸伤他们几个中的某个。
至于左手上的血,乃是他于匾上挪动尸体时沾上的,只因他惯用左手,所以左手左腕上沾的血便多。
“然以上两点,还不能让本宫十分确定你就是凶手。”
秦楼安转回小喻子身前,呵气如兰,出声冷冽。
“毕竟左手血多,右手血少,可能是你当时推门时,左掌推在了门上血多的地方,而右手放的地方却没血。至于你左手上的老茧,那也可能是你常年握斧劈柴时留下的,只能说明你是个左撇子,是不是用刀用剑的左撇子,却是不能确定。”
秦楼安轻笑,睥睨着一脸扭曲的小喻子:“真正让本宫怀疑你的,是你见了手上鲜血后的反应。当时你一见手上沾了血,便昏了过去。小夏子说你有晕血之症,见血便晕,是不是啊小夏子?”
“是…是……”
听小夏子配合的回答,小喻子轻哼一声:“那又如何?当时我不过是见那月玦看我的眼神颇是审视,让那么一双眼盯着,我…我只觉心中虚,于是便装晕昏过去。只是不知这一行为,又如何惹得你起疑?”
“如何?”秦楼安轻笑,靥若姝花:“难道你至今还以为,你替本宫将玦太子遗物搬到偏殿时,本宫问你右臂上的疤是怎回事,乃是好奇关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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