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道理了。”
月玦言罢,司马赋及竟十分配合的朝元池逼近两步,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抬手压了下自己的指,咯咯作响。
她自然知道司马赋及所谓的道理,他拳头刚硬的简直可以不讲道理。
她看向元池,果见他已不如适才那般淡定,想来这下她问起问题来要省事不少。看了眼月玦,秦楼安示意他去做他的事好了。
适才谢容一直蹲在地上看着几人,现下见月玦回来,一脸揶揄的笑着朝他竖了竖拇指,小声笑道:“玦,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等为人出头的时候,我若是那公主,定是心花怒放啊!”
见月玦只笑笑没说话,谢容往他那边蹲了蹲用手肘碰了碰他:“看看那群和尚看你的眼神,啧啧,我从来没想过做师父的徒弟可以如此威风。不行,我也得去挑明身份神气神气!”
谢容说着便要站起,却被月玦拉回来。
“少时让你诵经抄文之时你每次都偷懒,现下肚子里装着几句佛经,脑海中悟了几条佛理,难道你心中还没数吗?”
闻言,谢容闷着一张脸撇撇嘴,又老老实实蹲回来,月玦见他这副模样笑道:“与其借着师父的名望威风,倒不如你将这二人的死因查出来,那你岂不是更神气?”
谢容看着月玦眨了眨眼,未几觉得很有道理的点点头,微微挽了挽袖子信心十足的查看气地上的二人来。月玦见他一副正经模样,轻轻摇了摇头看也查看起来。
因为月玦先前所言,又加之司马赋及在一旁冷冷盯着,元池对于她的问题回答的甚是简洁明了,不过就是不知道是真是假了。
她问完后元池想离开,却被她拒绝了。如今悟明悟智以及竹林之事都还没弄清楚,纵是他适才的回答都还说得过去,那他亦不能现在就走。而且她看元池有些急切,莫不是想逃?
“如今寺中出了这般大的事,纵是元池长老想要回去休息恐也睡不着罢。现下真的悟明悟智下落不明,假的悟明悟智又死因不详,竹林里的遍地尸骨也不清不楚,元池长老身为一寺之主,焉能如此不管不顾?”
秦楼安说完便不再理会他,现下司马赋及在他身旁紧盯着他,纵是他想逃也逃不掉。
月玦与谢容还在查看着地上二人的尸身,其中谢容已将悟明的衣衫解开,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月玦则在一旁凝着悟明的脸失神,不知在想些什么。
“此二人当真死了?”
听她所言月玦点了点头,一旁谢容摸索着悟明脖颈说道:“死是真的死了,而且是死透了,这点不会有假的。如果这俩人还活着,本公子把自己割了进宫当太监。”
“谢容公子若真想当太监,本宫倒是可以让佑德公公亲自教导你。”秦楼安与谢容开了句玩笑,转向司马赋及:“适才悟明倒下之前可曾有什么异样?”
他总不能是有什么隐疾发作猝然暴毙吧,若是他一个人还勉强可以这样认为,可悟智也死了未免就太巧合了,巧合的不像巧合。
待一旁谢容故意捏着嗓子尖尖细细说了声“多谢公主”后,司马赋及开口说道:“无甚异常,说话之时突然倒地。”他顿了顿:“应是暗器。”
“暗器?”说话的是谢容,他看了眼尸体又抬头看向司马赋及,叫道:“适才这人全身上下除了非礼勿视的裆部,我与月玦都已经细细察看了,半丝伤口都没有,怎么可能是暗器?”
谢容盯着悟明某处看了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
“莫非伤他的人是个太监,自己没有就对着人家的宝贝下手?那这尸体本公子不验了,查看和尚的那里未免也太变态了。玦,这活儿咱不干,脏了咱们的贵眼。”
谢容说着便拉着月玦起身,对于适才他的胡言乱语月玦亦甚是无奈,他提醒道:“若真如你所说,那此人顶多是断了香火成了太监,不至于一击丧命,他定是伤了别处。”
“也..也对哦,不然那宫里的太监可都怎么活?”谢容挠了挠头讪讪道。
月玦重又蹲下身,如今此人周身上下不见伤口,若真是暗器必定也是极其细微的暗器。以暗器伤人本就难保可将人一击毙命,此人伤的地方必是极其致命之处,这样的地方——
月玦抬手把悟明的头轻抬起来,司马赋及将一把烈油火把递过来给他照着,谢容紧忙让开不遮挡了光。
秦楼安皱了皱眉,想来他三人之间不仅感情深厚还默契十足罢。月玦仅仅是一个动作,司马赋及与谢容便知他要做什么,亦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在烈油火把的照明下,月玦细细查看着悟明头顶,其中在其头顶百会穴处发现了一处几不可察的小孔。只因此人佛顶受戒烧有黑红色的戒疤,恰巧百会穴处便有一处,适才昏暗中查看并未发现此细小如蚊虫叮咬留下的孔。
“此人应是因银针等锐器自百会穴直穿脑颅而死,要想做到此点,一者需要对人之穴位把握极其精准,二者还要内力深厚。这尚安寺中,竟还藏着这等厉害的人物。”
秦楼安凑上前,月玦将那处小孔指给她看,虽有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