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瞪口呆,问雪衣道:“先前赶着上朝没来得及问你,这次来洛城的路上可还顺利吗?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按你的脚程,不至于这么久才到。”
雪衣:“顺利。遇到了一位故人,耽搁了些许时候。”
秦楼安:“故人?”
雪衣闻言点头。
秦楼安看他表情,显然不愿提及这位故人,也就不再多问,转而说起这次请雪衣前来之事。
“你既安然到了,那我也不多问途中之事。此次我是实在找不到其他可以相助的人,迫不得已才将你请出山。在此,我先谢过了。”
雪衣:“你是宫主,我是属下,宫主的吩咐,属下自然遵从。只是宫主这次交代的事事关重大,我怕力不从心,难当重任。”
对于雪衣的冷淡秦楼安早已习以为常,也知道这次她要做的事确实任性,然若没有把握,她也不会轻易做出这样的决定,遂宽解雪衣,亦宽解自己道:“放心,我们还有将近一个月的时间,你生性聪颖,什么事都是一点即通,一学就会。相信这次,你也一样可以办到。”
雪衣:“既然宫主如此信任,那不妨一试。”
正当此时,突然有人来报,说是众位大臣担心秦楼安凤体,如今已到殿外请求面圣。
秦楼安听后,未曾出面,只让粉黛告知诸位大臣她怀有身孕一事,凤体安康并非有病在身,让他们自行退去。
不出半日,当今女帝有喜一事便传遍洛城。
转眼又半月,女帝累于政事以致胎象不稳,与朝臣议政时因政事肝火大动险些动了胎气。翌日遂下令群臣罢朝,若非紧急之事只需递折以达圣听,无需面圣议事。
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不怎么光彩的事,只听说女帝送东景质子回国后,无以解相思之苦,又看中了一位形容俊美的冷美人,还要破例提拔他为丞相。
一时之间,关于这位新得帝宠的男子究竟是何身份,又是何等模样,市井坊间各种流言莫衷一是,一时间莫辨真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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