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喝两碗,等冷静的差不多了,她才想起月玦刚过来时问她为什么那么开心的笑,正好对于近日他与那些大臣交好之事,她也有一个问题要问。
“月玦,先前我想起那些文官大臣们为了与你说几句话,恨不得相互之间挤破头,那副吹胡子瞪眼的模样也着实好笑。不过我就不明白了,你为何突然间对他们有求必应,按我对你的理解,你也不是那么好亲近的人。说说吧,你是不是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啊?”
月玦闻言无奈一笑:“我虽不是什么好人,可公主也不要把我想得那么的坏,我又能有多少坏心思呢?不过是因如今公主身为摄政王,日后难免与他们共事,我与他们交好,也不过是想他们今后能多帮衬公主,至少不要与公主敌对。”
“所以你是为了我,才不厌其烦满足他们的请求?”
月玦绝对不是什么委曲求全的人,可她现在竟然为了让她在朝堂上顺遂无忧,竟然情愿每天被围堵着给那些大臣们注释品鉴。
“举手之劳的事,公主不必放在心上。何况他们的请求不乏风雅趣事,以此解闷也甚是不错。”
“说的倒轻巧,我看这几日那些大臣们问的越来越奇怪,请求也越来越离谱,明天还指不定又有什么惊死人不偿命的事要你做。”
目前而言秦楼安感到最无语的,当属其中一人请月玦给他开一个壮阳生儿子的方儿。
这叫什么屁事。
当月玦是送子观音呢?
以免这种离谱事件再次发生,秦楼安拍拍月玦手背,叮嘱道:“若让他们心服口服,我自有我自己的办法,你无需那么辛苦为他们解决各种事情,风雅的还好,至于那些鸡毛蒜皮家长里短,又是什么治隐疾求生子,你干脆就不要搭理了。”
“好,就依公主所言。不过如今时候不早,公主也该宠幸我了吧?”
“啊?”秦楼安惊愕。
“啊什么,一碗,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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