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如此,便也只有太监,而能直接将消息传到父皇耳中的,想来也只有大太监佑德。
佑德一向紧随父皇,上朝之时亦不曾离身,为何今日朝时却在昭阳殿?莫不是父皇有特诏于母后?
正思索间,只听锦靴踏地之声自殿门传来,又是何人?
秦楼安起身探看,正见秦昊一脸焦急之色大步流星跨入殿中,身后佑德挽着拂尘一路小跑,宽肥胖面赤如红布。
来得正是时候。
“父皇。”
秦楼安福身,月玦闻言撑臂站起,亦颔首略礼。
“安儿,你母后如何?”
“父皇放心,玦太子已护住母后心脉,现下母后已睡下了。待请了谢之卿来,母后凤体定然无恙。”
秦昊闻此略松一口气,“事关你母后安康,朕已命丞相张襄携重礼前去谢家,想来今日下午便能将人请了回来。”
“父皇圣明,儿臣有一事想问佑德公公。”
闻言秦昊身侧的佑德一愣,倏尔伸手指了指自己鼻子,“老奴?”
秦楼安莞尔,“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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