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正如国师大人所言,择师需选贤,然本宫现在还不能确定你二人孰技高一筹,故本宫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不过你二人既是有一较高下之心,本宫倒是有一法子。”
秦楼安看了二人一眼,见二人无甚异议,遂将比试之法说出。
“前些日子本宫母后不幸身中蛊毒,至今未解。玦太子虽将我母后心脉护住,然却无法根治。若是国师大人能将我母后体内蛊虫除去,那便说明国师大人胜玦太子一筹。此点,玦太子无甚异议罢?”
“无有。”月玦浅笑轻语:“若是国师大人能治好皇后娘娘,玦甘愿认输,再不提教授公主医术之事。”
“好,爽快!”
秦楼安拊掌一拍,算了下时辰,此时母后应是还不曾午睡。
“既是如此,那二位随本宫去昭阳殿罢。自我母后身中蛊毒,本宫便在宫中备了药箱,箱中银针等物什儿一应俱全,现下也无需国师大人准备了。”
闻言,雪子耽略略颔首应下,跟于秦楼安身后朝昭阳殿行去。
“玦太子……”
伯玉不知是跟着一同去还是如何。
“你先自行回掩瑜阁。”
月玦递了伯玉一记眼神,伯玉会意,点头应下。
大致一刻功夫,秦楼安带着月玦与雪子耽回了昭阳殿,采桑方侍候皇后用过午膳。
“母后。”
秦楼安微笑着上前朝皇后行了一礼,身后二人亦颔首略躬。
“安儿,适才午膳之时寻不见你的人影,现在……”皇后看着秦楼安身后二人,问道:“现在你带他二人来母后宫中作甚?”
“母后认识国师雪子耽?”
母后识得月玦已不是什么稀奇事,可雪子耽方进宫不久,又与昭阳殿没有往来。可听母后话中意思,分明是认识他的。
“前日里你父皇说,近日宫中来了一位高人,欲让他给母后看病。且说此人如今封为国师,住在宫中。现下这人若不是国师雪子耽,又怎能随意出入宫闱?”
闻言,秦楼安浅笑一声,坐在皇后身旁,说道:“原来父皇早就有让雪子耽为您治病的意思,那如今正好了。绿绾,快去将药箱取来。”
绿绾应下后去了偏殿取药箱,皇后打量了眼雪子耽,又看向秦楼安。
“安儿的意思,今日国师来昭阳殿,是给母后看病的?”
“是啊。”
闻言,皇后摇首苦笑一声:“母后体内这蛊毒,连月玦都束手无策……恐他人,亦无有办法。”
“…母后莫要说丧气话。”
秦楼安敛目,难道在母后眼中,就无人可比得过月玦?
“皇后娘娘无需哀戚,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玦所会不过雕虫小技。国师大人师从雪机子,医术天下独绝,为娘娘治蛊,不在话下。”
“雪机子?你是祁雪山雪家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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