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看了眼挂在半空的日头。
“公主放心,我并不在意这些。如今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快些去雪衣布庄。而后,公主也可带我在洛城中好生逛逛。”
秦楼安闻言一怔,未几便与月玦带着粉黛小德子饶过二人走了。
跪在地上的木江与木长泾见此,又连声大呼了几声公主,甚至扬言要跪死在府门口,可惜却无人回应。
“木江与木长泾这又是何苦?这几年里他们伯侄二人在我府中中饱私囊,积攒的钱财也够他们后半辈子衣食无忧,何必还要苦求留在府中。”
“若非对公主确实有堪比天高地厚的主仆情谊,他们苦求留在府上,除了钱财,必有他图。”
秦楼安轻哼一声,说道:“若他二人对我当真有那么几分真情实意,又怎会雁过拔毛兽走留皮?甚至连父皇赐给我的玲珑棋也敢私吞?不过若说他们伯侄二人另有他图...我还真是想不到除了钱,他们还想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月玦看了要正凝眉思索着的秦楼安,笑道:“如果是我,我会选择一劳永逸得到公主。如此,整个公主府不就尽掌手中了吗?”
“得到我?”
秦楼安指着自己鼻尖轻笑:“虽然木江与木长泾确实心术不正,胆子也有点大,然自知之明他们还是有的,就凭他二人又要凭什么得到我?你莫不是在开玩笑?”
“嗯,确实是说笑逗公主的。”月玦大大方方地承认,未几又说道:“可说正经的,木江伯侄二人如此做必有他图,公主切莫心软让他们重回府中。家贼难防不容轻视,夜长梦多恐生出祸患。”
秦楼安点点头,看向月玦笑了笑:“那我现在府中可就没有管家了,你可不能放任不管。先前所说的新定规矩之事,你是不是也得赶紧操办起来?”
“公主放心,我必尽我所能帮公主打理好府中诸事。只是公主是不是可以如待木江一般,每月给我些许俸禄?之前雪子耽便曾嘲笑我身上半个子儿也没有。”
秦楼安皱了皱眉,“雪子耽嘲笑你没半个子儿?怎么,你觉得很委屈吗?”
“半个子儿都没有还不叫委屈?不过没关系,本公子的钱,就是月玦的钱!”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爽朗熟悉的声音,二人回头一看,果然是谢容。
秦楼安看着摇着扇子笑着走来的人眯了眯眼,就是他送春宫十二卷要带坏月玦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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