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小王爷抬你进王府,你...你休想把我当女人一样压在身下!”
送走粉黛正要转身进广平楼的秦楼安闻言,忍不住瞥了代朝祁与谢容一眼,原来不愿意是如此个不愿意法。
罢了,随他们去吧。
只是不知现在月玦在广平楼里做什么,帮代朝祁找凶手吗?他可不像会管别人闲事之人,何况那人还是代朝祁。
谢容听着代朝祁胡言乱语,愣了愣后无奈轻笑两声。攥着腰带两头扯了扯后,谢容突然上前将他定住。
难怪司马赋及那么喜欢定他,原来这招这么好使。
“谢容...你..放肆!”
感觉到自己的外袍已经被人脱下来,可他现在却又动不了。见谢容对他的呵斥犹若未闻,代朝祁瞪向怔在一旁的仆从:“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快过来救我!”
“啊?是..是!”
“站住!再往前一步我当街把你家小王爷扒光。”谢容将那人喝住后往代朝祁耳边贴了贴:“早听闻小王爷是洛城中有名的放荡子,可现下看来也不过是光说不练。怎么,现在就害怕了吗?”
“谢容,你若敢动我一下..啊...”
左肩伤口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痛,若非现下他动不了,恐早已疼趴下了。
“放心吧,本公子还不至于饥不择食见个人就上,只是想帮你包扎一下伤口止个血而已。听你喘的,真想是我把你怎么着了一样。”
“我这分明的是痛的,你也不温柔一点。有你这么包扎伤口的吗?当街也就罢了,下手还如此粗暴!”
“好好,我温柔一点轻一些,你忍一忍,一会儿就不痛不流血了。”
“你...”
心里又气身上又疼,代朝祁干脆闭眼闭嘴不再说话,任谢容折腾好了。
此时广平楼中已乱作一团,两个仆从一左一右守在门口,将所有人都堵在楼中。尽管困在里面的男子若想强行冲出去也并不是什么难事,可那二人可是瑁王府的仆从,哪个不要命的敢招惹他们?
秦楼安环顾四周,广平楼从里面看比从外面看要宽敞的多。
璃灯高悬,缀得楼中银光雪亮,珠帘翠幔轻轻曳动,卷着一室氤氲桂花香。这如何看都是处风雅地,并不像浮着庸俗脂粉气的销金窝。
众人见她入内,皆停下喧闹看向她。被困在一楼堂中的男人女人皆有,大多衣衫华丽,看上去都是些非富即贵之人,可唯独不见月玦的身影。
“我说这几位大爷,您这青天白日的扰了我们做生意便算了,现下将我们的贵客们都困在这里算是什么道理嘛!”
层层而上的两丈宽楼梯铺着柔软的红毯,一位身形丰满体态雍容的中年女子正被几个仆从推推攮攮地推着下楼,身后还跟着二十几个面容姣好身姿高挑的年轻女子。
“少废话!你们广平楼里出了刺客射伤了我家小王爷,在场的所有人都有嫌疑。事情没查清之前,谁也不能离开!”
那中年女子被带下楼,挤过众人后朝门走过来。秦楼安估计此人就是这广平楼的老板,且看她面容虽有些发福臃肿,但不难看出来年轻时也是个极美的女子。
那几个仆从见到她后怔了怔后简单行了个礼,秦楼安也懒得与她们计较太多。
那老板到底也是见过世面的女子,并不惧那仆从,捏帕掩着红唇嗤笑。
“哼,你说我们广平楼里有刺客就有刺客?证据呢,拿不出证据来你们就是血口喷人!就算闹到衙门里那也是要讲究个人证物证的,岂由着你们无法无天乱抓人!”
“证据?衙门?”
那仆从似是听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和其他几个仆从笑了笑后突然伸手攮了那老板一把。
“还从来没听说过有人敢和我们讲证据讲衙门的。老子告诉你,就算现在将你这广平楼砸了,那衙门里的官老爷也不敢拿我们怎么样!”
“少和她废话!”
另一仆从出声止了,看着正被几个年轻女子扶住的老板凶巴巴地问道:“这楼里所有人都在这里了?还有没有其他人?老子劝你别耍花招如实招来,要是敢藏人就是包庇射伤我们小王爷的凶手,那你们的脑袋可就得搬家了!”
看着仗势欺人的几人,秦楼安忍不住冷笑。瑁王代衡不把父皇放在眼里,代朝祁不把她这个公主放在眼里,现在竟然连瑁王府中的下人都敢不将官府衙门放在眼里。
那老板站稳了身子抚着胸口顺了顺气,一双生了细纹的杏眼斜瞪着几个嚣张跋扈的仆从。大抵也知道瑁王府的人确实不好惹,她说话的气势也不如适才那么凶了。
“广平楼里所有的姑娘与客人们已经都在这里了,看护的小厮也都在了。要抓什么刺客你们尽管抓,要是抓不到?”
那老板轻哼一声扬起下巴冲着门,“抓不到那就赶紧滚出广平楼!”
都在这里了吗?
秦楼安又打量了眼楼中众人,依旧未见月玦身影,可她分明是看着他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