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量了杨雄与其子杨御几眼,坐在正上方的月扶沧,啪的一声将手中的信拍在案上。
杨雄面色不动,微一转身看向上首:“老臣杨家的男儿向来英勇,个个皆是赤胆忠心的铁血儿郎,自然没有坏的。只是老臣膝下子孙不少,不知陛下适才所指是老臣的哪位孙儿?”
月扶沧沉哼一声,看向杨雄身后站着的杨御:“是你杨大将军的好儿子,你们杨国公府的世子爷,杨昭!”
“昭儿?”
杨雄苍老的脸庞露出骄傲的笑容,目光里却藏着极其隐晦的伤痛:“昭儿为国战死沙场,确实是老臣的好孙子。可惜他埋身于千里之外的函谷关,连个尸骨都不得返还龙阳,是老臣对不住他!”
“哦?原来杨国公与朕一样,也一直当杨昭死在函谷关?”
月扶沧突然站起,抓起案上的书信一把甩下:“哼,看看这个吧,你孙子杨昭非但没死,如今马上就要回龙阳了。不仅如此,你的好孙儿还将朕派往西风的质子月玦带回来了,他该当何罪!”
杨雄闻言沉重的眼皮霎时一抬,他身后的杨御已快速将地上的书信捡起来,呈给他过目。
片刻后,杨雄拿着手信的稳健手指竟微微颤抖起来:“昭儿他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他认出这是书信上是他亲孙的手笔,他确实将月玦从西风带了回来,只是确实为了赎函谷关兵败之罪,将月玦押解回来交给月扶沧。
怎么会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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