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这里罢,像你小时候一般,母后搂你睡。”
说着,皇后抬手招呼了一旁的宫女,“采桑,速去多备一床衾被。”
采桑?秦楼安抬头看向领命动身的宫女,以前不曾在母后宫中见过,应该是佑德宫宫新调拨过来侍候母后的新人。
“安儿,怎的就见你一人前来?”
闻言,秦楼安心中一沉,父皇旨意之中是宣她与月玦一同进宫,母后如此一问,必是问月玦人在何处。想起那日母后初见月玦时的异样之态,一个荒谬想法闪于脑中。
母后该不是以想念她为借口,如此火急火燎的宣她进宫,实则是想见月玦吧?
“母后,因此处是母后就寝之处,玦太子不便入内,侯在了外殿。”
秦楼安说完,便觉母后抚着她手背的玉手一僵,须臾笑言一句:“不愧是月家的男儿,这份清高可是装的一代胜过一代。”
清高?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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