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滔天战意荡然无存,剩下的只有恐惧。
邋遢乞丐就那般站在原地,他搓了搓脖子,然后打了一个哈欠,浑身没有丝毫气势,与铁骑形成了鲜明对比。
“前辈,在下东荒柳家柳隐谆,方才多有得罪,还请前辈看在长辈的面子上原宥则个。”
不知何时,勾陈上坐着的白衣少年已经下了地,他抱拳躬身,看起来彬彬有礼。
“面子?”邋遢乞丐扭了扭鼻子,他手指轻弹,将长枪弹的“嗡”的一声,“且不论柳亭沛亦或是柳焕之死没死,就算他二人来了,这面子赏与不赏也得看爷的心情,更何况你这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娃娃。”
虽说对方口中毫无半点遮拦,可口中表达的意思甚是明显,这分明是告诉自己,不要把你柳家抬出来压我,你们柳家在我眼里根本算不了什么。
“前辈教训的是,是晚辈孟浪了。”柳隐谆俯身行礼,表面看起来平静如水,可心底早已翻起惊涛骇浪。
他虽然有些恼怒,可并不是分不清轻重之人,无论是柳亭沛亦或是柳焕之,二者无不是柳家老祖级别的存在,除了其他圣地世家可能会有所了解以外,其他人根本不可能听说过他俩的名讳。
对方能以这般口吻说出老祖的名讳,显然不是在胡说八道,可是任凭柳隐谆翻遍脑中记忆,也无法将其与之对应起来。
这乞丐到底是谁,他怎么会知道老祖的名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