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遵旨...”
众臣战战兢兢躬身作揖,秦昊淡淡道声平身,摆摆手让他们各自散去。片刻后,灵堂中只剩下一开始便知道真相的几人,以及木江伯侄。
谢荀见戏场落幕,司马赋及亦不在,他也没有必要再留在这里,招呼了谢容上前行礼说道:“皇上,如今天色已晚时候不早,且公主凤体安然无恙,草民便携家弟先行告退了。”
秦昊闻言一惊,示意他平身:“怎么,谢家主与谢容公子早就知晓安儿无事?”
谢荀浅笑点头:“然也。”
“父皇,”秦楼安走过来,换回自己本来的声音,“父皇,这几位都是儿臣的朋友,这次听说儿臣出事匆匆前来慰问,儿臣不忍相骗,便将实情告知。适才之事,也多亏了这几位的鼎力配合。”
秦昊点点头,对于谢荀与谢容的配合他还是十分满意的,“如今天色已晚,谢家主与谢容公子便先行回府吧,待除夕之夜,朕于宫中摆宴,定邀几位入宫一同庆迎新岁。”
“多谢皇上。”
谢荀谢过,与月玦相视一眼各自微微颔首,谢容恋恋不舍看了月玦几眼后,便与云别岫一同被谢荀叫走了。
“安儿?”秦昊虽然知道秦楼安现在易容成粉黛,然真正看到时却又觉得不可思议,“这...这真是安儿吗,朕可完全看不出来啊。”
“父皇,是儿臣。”秦楼安将脸上的假面揭下,道笑道:“若非月玦为儿臣易容的如此逼真,又怎能瞒过这两个吃里扒外的奴才以及瑁王呢。”
秦昊看了眼月玦,又看向瘫坐在地上的二人,沉声问道:“他二人,为何会突然发疯?”
“是月玦在他们的茶中下了令人致幻的药,然此药并不能立马生效,只会让人疑神疑鬼。今晚灵前所燃烧的蜡烛里所掺的药物,却能诱发药效。他给儿臣上香时靠的近,吸入体内这才出现了幻觉,其实最终重要的,还是他们心里有鬼。”
“原来是这样。”
秦昊看向月玦,声色冰冷:“玦太子好手段啊,依朕看来,玦太子之能比之你父皇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连银弓月卫都能听命与你。哼,别以为朕看不出来,你二人早已互相勾结。”
“怎么,难道皇上这就要过河拆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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