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渊对她,还是蛮喜爱的,对她也一直很关照。
你知不知道,环夫人和夏侯渊的关系?”
这女人,天生的八卦。
即便是黄月英,好像也不能免俗。
曹朋笑道:“什么关系?”
“夏侯渊的妻子,便是环夫人的妹妹。”
“啊?”
“两年前,夏侯真的娘亲过世,还是环夫人把她送回来。”
“原来如此。”
曹朋心中恍然:原来环夫人和夏侯真,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说起了环夫人,曹朋就不禁想到了曹冲。可惜了那孩子,年纪轻轻便挂掉了。不过史书*记载他很聪明,也不知道是不是果如传说中那般。不过又一想曹冲今年似乎刚满三岁能聪明到哪儿去呢?
“月英,等到了许都,阿娘见到你一定会很高兴*……”
黄月英脸一红,轻声道:“但愿得伯母莫要怪罪我那堂兄……”
黄射吗?
曹朋心中一声冷笑。
这笔帐,早晚还是要算的。
不过自己答应了黄月英,将来不会找黄射的麻烦,但曹朋不找,不代表他不会让别人找。
要知道,和黄射有恩怨的,可不知是曹朋一个人。
要说仇视恐怕魏延才是最仇视黄射的人。魏延现在做的不错,已经是南阳郡司马,满宠对魏延,也颇为重视。到时候,就算是自己不出面,以魏延那睚眦必报的性格,岂能放过黄射?
用力出了一口气曹朋笑道:“你放心,阿娘绝不会怪你的……,你看,我阿姐不也挺喜欢你吗?”
黄月英闻听,笑了!
出谯县后,一路西行。
到傍晚时众人已经过了赖乡。
再往前,便是宁平县(今河南郸城)。依着曹朋的意思,大可赶一下夜路,这样在午夜过后,便能抵达宁平。
可天刚一黑,夏侯恩就派人过来告诉曹朋,他准备就地宿营。
曹朋闻听,不由得一蹙眉头。
让甘宁等人原地候命他自往中军而去。
“子羽将军,何故驻足?”
“你难道没看见天已经黑了。”
“子羽将军,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而今虽说豫州渐趋太平之势,可汝南盗匪肆虐,这里又距离汝南不远。冒然在此停留一一……”
“哪有那许多万一?”
夏侯恩一脸不耐烦的表情道:“就算是有那不长眼的毛贼,凭我胯下马,掌中枪,也能杀他们一个落流水。曹都尉,亏你也曾经历下郊之战,为何只这点胆子?简直是丢了司空的脸面。”
曹朋的脸色,腾地一下子沉了下来。
“子羽将军,我好言相劝,乃是为了老夫人和真姐的安全弃想。
你如果觉得疲乏,你大可以在此休息。出之时,曹县令有令,此行需听我调派。万一老夫人出了差池,你我可担当的起吗?”
夏侯恩闻听,冷笑一声,“文度叔父不过随口一说,你还真以为你是都尉不成?你想要指挥兵马,且看看我手下儿郎,可愿听从你调遣。曹朋,给你颜面我唤你一声都尉,你若是再闹事,休怪我不客气。”
对这种富家公子哥,曹朋从没有好鸟“我要面见老夫人!”
“得……”
就在这时,曹肠催马过来。
“生何事?老夫人派我前来询问,为何如此吵闹。”
“没事……”
“有事!”
曹朋厉喝一声,瞪着夏侯恩说:“你若是想死,没有人拦你,可不要连累老夫人受惊*……”
“你好大的胆子。”
曹朋怒笑道:“我何止胆子大……老子在曲阳杀人过百,靠的就是这幅大胆子。夏侯恩,我再说一遍,立刻启程,不得停留。否则,我就以军纪处置你…………我也不在乎再多杀一人。”
曹朋这一怒,胯下照夜白仿佛感同身受,希聿聿一声暴嘶。
那声音,犹如龙吟狮吼,在夜空中回荡。
夏侯恩部曲的那些战马,一匹匹躁动不安起来。
照夜白,那是汗血宝马,西域龙驹,绝不是普通战马可以比拟。配合着曹朋的厉喝声,它踏踏踏刨地,口鼻中出一连串的响鼻。那模样,就如同走到了战场上一般,一人一马,杀气腾腾。
曹肠连忙道:“曹都尉休要怒,此事待我禀报老夫人,再做定夺*……”
夏侯恩被曹朋那一声厉喝,也吓得不轻。
胯下马连退数步,方才稳住脚步,恶狠狠的看着曹朋,那目光若是能杀人,曹朋定然被他千刀万剐。
片刻后,曹肠又赶了回来。
“曹都子羽,祖婆有请,夏侯恩哼了一声”拨马就走。
而曹朋则一脸的无所谓,见夏侯恩走了,轻声啐了一口。
“软蛋!”
曹朋轻声骂道。
曹肠诧异的回头,看了曹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