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滑如镜,拍上去声儿却是清脆的响,做的甚是巧妙。
而青霞手里的抓着一绢青色的朵琪儿,朵琪儿又和长长的腰带绑在一起,腰带头上挽着个大大的疙瘩,只要用那疙瘩砸到舞马的皮鼓就算舞马输了。
莫特起姆拿棍子在中间划了一个大圈,“游戏便以此圈为界,谁踩了线,出了圈,也要算输的。”
又与舞马说道:“抢朵琪儿的时候,你不能用手触腰带,碰了三次就算输。”与青霞道:“你抽打的时候,不能打在贵客的正面,同样三次判定为输。”
“我喊开始,就要敲鼓了,”他手中举起一面鼓,“响鼓三百下,时辰到了若是未分出胜负,便算和局,两位各自退出圈外,无奖无惩。开始!”
鼓声随即响起,观众高喊着为两人打气。
“舞郎君,”
青霞用手抓着腰带中间的位置,手腕微微晃动,腰带打圈转儿起来,,说道:“抢朵琪儿的规则都听明白了罢。”
“嗯。”
“你想不想赢啊,想赢你就告诉我,我可以让你着嘛。”
“谢了,不用……”虽然之前和宇文剑雪说了,输赢都不吃亏。舞马可真没打算输给青霞,就算是游戏,他的好胜心也很重的。
用字方说了一半,青霞就冲了上来,箭步闪向舞马一侧,方好能看见舞马背后皮鼓的影子,腰带一甩,眼看便要击中皮鼓面儿。
舞马当即侧身避过,岂料的青霞手中腰带竟会拐弯儿的,带头上的疙瘩轻轻一打转儿,绕过舞马的身子又皮鼓砸去,只差一个指头就要砸中皮鼓。
舞马只好拿手挡了一下。青霞趁机凑了上来,压低声音说道:“牙帐东北角,门帘上绣着一朵青色云彩的帐篷,我就在那里……今晚子时三刻留着门,你来找我。”
“贵客手触腰带一次!”莫特起姆高声喝道,周围又响起突厥人的欢呼声、加油声,为青霞的喝彩声。
“是你找我,”舞马便趁着青霞凑近的功夫,闪电般伸手,直往她怀里的朵琪儿抓去,“你干嘛不来我的帐篷。”
“你不想解开诅咒么?”青霞嘻嘻笑着,用手轻轻一拨,将舞马的手挪开,“我又不会你那般隐身的觉术,很容易被人发现的。”
舞马不说话,另一只手换了方向,续势又朝朵琪儿抓去。
“你怕我设陷阱么,”
青霞不退反进,身子转了一圈,贴近舞马身旁,凑在他耳边说道:
“放心罢,刚才的【斯戴盖】,你得了一次和我约会的机会,就算半夜摸到我的帐篷里被人发现了,谁也不会怪你的……你要是不信,可以私下找我们的人问一问。”
竟有这样的风俗,怪不得先前那个【伊供土必西】有点气急败坏的样子,大概也是青霞的爱慕者。
舞马想了想,“我会打听的。”
“那就说定了,我等你。”
青霞展颜一笑,忽的人影消失不见,整个人化作一道烛火,眨眼间飘到舞马身后,不及舞马反应过来,腰带上的疙瘩便砸在了皮鼓上,发出咚的一声脆响。便听耳边传来银铃般的一声,“舞郎君,忘了告诉你啦,抢朵琪儿是不禁觉术的。”
“阿史那燕公主殿下胜!”,人群发出阵阵欢呼。
青霞又从烛火复还先前的娇美模样,指着自己的脸颊,盈盈一笑,“记住了,子时三刻,绣着青色云彩的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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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索尔丘克的确是古代突厥文字记录中的一种晚会,但晚会的具体形式我查了很多资料没找到。本书中关于索尔丘克的所有描述,都是从麦西热甫大会的一些风俗改编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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