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的心痛如刀绞,可是她又无言辩驳,因为确实是她做的不对。她只能跪伏在地上苍白解释道:“徒儿这些年日日思念二老,不敢忘记二老的养育之恩。只是——只是——呜呜——是徒儿不孝——”
只是成了家,有了孩子,时间似乎就已经不是自己的了,总有诸多琐事缠身,斩也斩不断。
斥责了万秋清两句,张屠夫积在心里的一点怨气也就消了,朝万秋清摆摆手,不耐烦道:“行了行了,起来吧。哭哭啼啼惹人心烦。老夫肩膀有点酸,过来给我捏捏。”
万秋清顿时破涕为笑,知道师父是刀子嘴豆腐心,骂她两句解一解心里怨气便就好了,让她起来就算是原谅她了。忙擦干眼泪起身跑到老人家身后,给他揉捏起来。
“师父,您怎么来南境了?”万秋清问道。
“还不是来看你这个小没良心的。”张屠夫没好气地应道。
万秋清吓得吐吐舌尖,继而担忧问道:“我听说北疆大乱,大师兄和二师兄都——都——”
“北疆是乱了,但那两个兔崽子都活得好好的。”
“那就好,那就好。”万秋清顿时长舒一口气,问道:“师娘她老人家身体可还安康?”
“脑子有些糊涂,怕是没几年活头了。她甚是想念你,你若有时间回去陪她过些日子。”
万秋清闻言顿时泪水夺眶而出,哽咽道:“徒儿这就跟您回北疆,陪在您二老身边哪里也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