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黑着脸骂道。
“老祖,我——我没有败坏门风,也没有不守妇道,是钱通乾趁我酒醉玷污了我,我是受害者啊。”钱李氏委屈地辩解道。
“那野种说的没错,你应该去死!”
黑袍老祖冷冷回道,然后和另一位李家老祖对视一眼,扔下钱李氏离去。
“我应该去死,哈哈,我应该去死……蝼蚁尚且偷生,我怎么就不能苟活着,何况,错的不是我啊。我应该去死,哈哈……”
钱李氏突然状若疯狂地大笑起来。
她的精神彻底崩溃。
当!
钱通路挥剑击落了钱李氏架在面前的长剑,狰狞道:“你这贱人很是疼爱这贱种嘛,那老子就先宰了这个贱种,让你也体验一下撕心裂肺的痛苦。”
“啊别杀我,我不想死,娘,娘,救命啊!”
钱若鸿见钱通路再次朝他扬起了长剑,吓得连滚带爬地躲到了钱李氏的身后。
钱若鸿的呼救声唤回了钱李氏的神智,她连忙张开双臂把钱若鸿护在身后,冲钱通路大喝道:“钱通路,鸿儿虽不是你的亲生儿子,可你也把他当亲儿子养了三十二年,不是亲生,胜比亲生,你杀他和杀自己的亲儿子有什么区别,看在他喊了你三十二年父亲的份上,你饶他一命吧,孩子是无辜的,所有的罪孽都由我来承担好不好?”
“噗!”
钱李氏的话非但没让钱通路心软,反而气得他再次吐了一口老血,怒骂道:“去你娘的不是亲生,胜比亲生!”
然后一剑狠狠挥落。
砰!
一道身影从天而降,猛烈的气劲把钱通路震退了六七步。
“给我一个面子,放他二人一马如何?”
张小卒看着钱通路说道。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