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男人就是我!”
凤思君摇头道:“能得到公子的倾心爱慕,实乃奴家前世三生修来的福气,但是奴家的心已经死了,再也容不下其他男人了,还请公子体谅。
公子即便强行霸占了奴家的身体,也得不到奴家的心,待奴家给先夫报仇雪恨后,自会挥剑自刎追他而去。
公子就不要再在奴家身上浪费精力了。”
齐裕突然迈步向前走了几步,到了凤思君的面前,左手扶着桌子,慢慢俯身朝凤思君倾压过去,在距离凤思君的脸还有一尺之距,凤思君就要忍受不了,做出抗拒的动作时,停了下来。
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凤思君的眼睛,声音深沉地说道:“看我的眼睛,我是认真的。尽管我的手段或许十分卑劣,但是我对你的真心母庸置疑。相信我,我会让你爱上我的!”
说完,又和凤思君对视了五息时间,他才抬起前倾的身体,从凤思君面前退开。
接着不等凤思君开口说话,转身即走,到门口时,脚步微顿,说道:“希望你能好好考虑一下。”
说完打开房门,嘴角扬起一抹邪魅的弧度,迈着轻快的步子离开。
相比于昨天面对凤思君时单纯的占有欲望,他今天的态度确实认真起来了,因为他忽然觉得要是能征服凤思君这个贞洁烈妇,那一定是一件非常有成就感的事。
他喜欢这个挑战。
房间里,凤思君望着齐裕离开的背影怔神了好一会儿,随后突然噗嗤一声乐了,觉得齐裕这种招式对付未经世事的小姑娘或许可行,可是用在她身上,实在是太幼稚了。
……
“大爷,来呀!来玩玩嘛!”
“我们这里的姑娘既暖身又暖心,保证能把大爷伺候得舒舒服服。”
夜幕刚刚落下,醉风楼就已经灯火通明,嘈杂热闹起来。
浓妆艳抹的老鸨子带着几个身姿妖娆的姑娘,站在门口向过路的男人热情招呼,不一会儿就拽了好几位客人进门。
三楼雅间,张小卒和叶明月早已落座。
叶明月没有骗张小卒,这醉风楼里的姑娘确实个个身姿妖娆,能歌善舞,????????????????赏心悦目。
张小卒枕着叶明月的大腿,躺在软塌上,喝着叶明月送到嘴边的美酒,欣赏着妖娆的舞曲,说不出的享受。
只是把房间里的几位姑娘惊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因为叶明月是男儿装,所以在她们眼里,张小卒和叶明月两个男人腻在一起,实在太恶心了。
隔壁,白衣男子半醉半醒,左拥右抱,美人在怀,彻底沉溺在了温柔乡里。
张小卒已经用入微心境观察他很久了,发现他不是装出来的,而是真的好色。
至于是不是真的失忆,还有待观察。
“咦!”
张小卒突然惊意一声,曾的坐起身来。
“怎么了?”
叶明月小声问道。
张小卒侧身往窗边靠了靠,抬手往醉风楼后面,四五百步远的小巷子里一指,道:“你看那人是谁?”
叶明月顺着张小卒指的方向看去,虽然是乌漆麻黑的夜晚,但是以她的眼力,看四五百步距离的东西,如白昼一般清楚。
她看见黑暗的小巷里行走着一个青袍人。
此人身上的青袍宽大,整个人都藏在了袍子里。
尤其是脑袋,躲在宽大的帽子里,就好像躲在一个漆黑的山洞里一样,让人完全看不见他的面容。
叶明月以神识窥视,惊讶地发现此人躲在帽子里的脸庞上,竟然还带着一张没有五官的白色人脸面具,大晚上看上去有点瘆人。
面具还不是一般的面具,竟还带着隔绝禁制,阻挡了她的神识窥视。
叶明月担心强行窥视有可能惊吓到青袍人,便没有尝试穿透面具上的隔绝禁制,而是好奇地向张小卒问道:“此人是谁?”
“钱李氏,钱若鸿的母亲。”张小卒答道。
叶明月闻言甚是惊讶,道:“这大晚上黑灯瞎火的,她一个人鬼鬼祟祟地钻到小巷子里干嘛?”
张小卒冷笑一声,道:“不用想,肯定有见不得光的事。”